往事一幕幕掠过脑海。
宋余杭眼眶微湿,唇角却含了笑意,她把相框又放了回去,不经意间瞥到林厌的抽屉上还插着钥匙。
她心思一动,拧了一下钥匙,随着啪嗒一声轻响,抽屉弹了出来。
琳琅满目的法医学书籍,还有自己记的笔记,几袋用来提神的咖啡,一瓶口香糖。
宋余杭拿出笔记本草草翻了几页,不由得感叹:好厉害。
她把自己经手过的案例统统记了下来,按时间年限死亡原因分门别类,字迹干净工整,红笔写的是解剖中发现的疑难点,偶尔贴着的便利贴是注脚或者后来的解释。
在五里镇的时候,她站在天台上痛哭流涕地说,想当法医的,该站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在这个瞬间,宋余杭翻着这些手稿,从这些清秀工整的字迹里也感受到了她发自内心地对法医学的喜欢。
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选择当法医,或许初衷是为了替初南报仇,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不知不觉间身体力行做到了那句被全体法医学者奉为座右铭的话。
为生者权,替死者言。
林厌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宋余杭阖上笔记本,把眼里那一丁点儿水光抹杀干净,她的目光又落到了那个口香糖瓶子上。
第一次见她吃糖是解剖完丁雪的那个晚上。
她穿着背心热裤,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冲她伸直了手臂:口香糖,来两粒?
后来偶尔出外勤也见她带着这个瓶子,直到五里镇。
林厌给她,本来以为她不会接的,谁知她却伸手拿了过来,那一瞬间林厌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宋余杭回想起那个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拧开口香糖盖子,里面只剩两粒了。
两片薄荷糖,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宋余杭拿起其中一粒,塞进嘴里,顿时皱紧了眉头,从桌上扯过纸巾吐了出来。
好苦。
这压根不是糖,是药。
她是怎么做到每次面不改色吃下去的。
宋余杭捏着口香糖瓶子就往实验室跑。
方辛启动了机器,戴上手套,把那两粒药分别放进了培养皿里:宋队,我下午加急给你做,结果最快也要晚上了。
宋余杭点点头,那苦味在口腔里挥之不去了:好,麻烦你了,又要你加班。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
一整个下午她几乎都无心工作,还好最近没什么大案子。
宋余杭一边庆幸一边忐忑地等到了晚上,方辛给她发消息,请她去一趟实验室。
她站起来就跑,险些被椅子绊了一跤。
方辛拿着两页纸质报告,把已经碾成了粉末的检材还给了她:两颗药,成分不同,一颗是
她顿了一下,才道:治疗格林巴利综合症的特效药,国内还没上市,特意找了我从前大学时的导师确认过了。
方辛把薄薄一张纸递给了她,宋余杭看着那上面列出的不良反应手就开始发抖。
失眠、脱发、呕吐、食欲不振
她阖了一下眸子,喉结上下翻滚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一颗呢?
方辛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这个药同样国内没有上市,我去问了我药学的同学,含有大量γ-羟基丁酸,常用来治疗因双相情感障碍而引起一系列并发症,包括失眠、抑郁、酒精依赖、性亢奋等。
宋余杭背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着。
方辛从桌上扯了纸巾给她:宋队
宋余杭接过来,摆了两下手:没事,没事,谢谢你,今天的事还希望你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