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自己搂在迟冬腰间的手,跟那人解释道:“欲擒故纵而已,他那些小把戏,我可不稀罕。”
晏子舒撇撇嘴,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个水灵灵的小男孩见他身边没人,于是踌躇着想过来,不料他目光一凛,将人生生的给瞪了回去。
“欲擒故纵?你让秘书把人从机场骗来,专门看你这个有夫之夫是怎么嫖的怎么不说?”
晏子舒瞥了他一眼。
顾少延哼了一声,“我不过是给他个理由来见我,我知道他心里想。”
“那你真的不去追?现在还来得及。”
他朝着门口努努嘴。
顾少延依旧无动于衷。
让他追?
痴心妄想。
本是楚以泽喜欢他在先,他凭什么追?否则不就中了那人的套了吗。
“是吗?”
晏子舒眉毛一挤,“我刚才好像看他不舒服来着,走的时候也有点想吐的架势。”
他低头不急不忙地掸了掸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心里默默倒数数,再抬起头,那块刚才被人坐过的沙发上,早已没了踪影。
晏子舒嘴角一扬,他就知道,顾少延就是这个德行。
“哎晏子舒,今个怎么了?到现在一个人都不叫,还他妈劝顾少延去追媳妇,你鬼附身啦!”
燕绥挥挥手,让趴在自己身上的那几个小男孩全走了,他两下就挪到晏子舒那里,刚想说什么,又朝着刚才顾少延坐着的地方,冷下脸示意迟冬走,那人很听话,立刻出去了,他这才开始八卦:“什么情况啊,之前顾少延追阮知南,不是你出的主意最多吗?今个咋啦?来,说说。”
燕绥伸手开了一瓶酒,帮他满上。
晏子舒没喝,将酒杯推到一边,“没什么原因,就是刚才见到楚以泽,忽然一下子就清醒了。”
燕绥不解:“你把屁放完,别让我问你。”
“啧,你没见楚以泽刚才的态度吗,再对比一下那条狗,谁追谁还看不出来?”
晏子舒朝他使个眼神。
不过燕绥没接收到,因为在他这里,楚以泽一直是一个忠实的舔狗。
比如顾少延接手顾宇后,那时他根基不稳,各大股东都不服这个毛头小子,妄想取而代之,其中孙海为首,他是最想让顾少延下台的,因为他在顾宇的股权最多,是最有可能当下一任董事长的人。
顾少延新上台没有实权,是楚以泽二话不说将自己父母的公司直接给了顾少延,让他当垫脚石,一步步往上爬,才爬到今天这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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