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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话了吗边浅,我教你的礼貌都忘完了是吗?”
训斥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自己的衣柜下层抽屉被拉开,前几天还拿出来看的特等奖奖杯,碎成了许多玻璃小块,安静地躺在柜脚旁。
忘完了?什么忘完了?
明明放得好好的,就在柜子里面,怎么就碎了呢……
明明,前几天还拿起来看的。
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为什么……
她觉得手臂好像承载不动手机的重量,于是有些费劲地把手机靠在耳旁,无力问道:
“你说什么?”
“我说给你报了个绘画班,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有人,进我房间了?”
“鱼鱼吧,她们几个孩子无聊,我就让她们去你房间玩了,你是姐姐,不要那么小气,让着小孩子一点。”
边浅如鲠在喉,眼前的薄雾就要冒出来,她蹲在地上,朦胧地看着那几块碎片,从口中颤抖着挤出了一个字:
“妈……”
“怎么突然叫妈了?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和老师说,我没空管你那些闲事。
绘画班别忘去,我还有事,挂了。”
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伴随着“嘟、嘟……”
的响声狠狠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把痛苦的呜咽吞到肚子里,但喉咙和心口实在太痛了,就像被锋利的刀片凌迟一样,血肉被硬生生剖开,只留下斑驳的骨悲痛哀嚎。
边浅的胸腔急速起伏着,漫无目的地去抓那些碎片,眼睛被泪水浸的模糊,感官也像封闭起来一样,直到视线里出现点点猩红,双手才颤栗着收回。
她疲惫地靠在床沿边,抱着小腿,把头埋进膝盖里。
好累啊……
“时槐深来了!
我男神回来了!”
“真的假的,我都快以为他要退学了,好久都没来学校了。”
“就在老徐办公室呢!
好帅啊!
但是阿深的气质比之前更冷了,还比之前更瘦了,好心疼。”
快要坐班,还有一两个人没到,边浅走上讲台上,写黑板旁边的值日表。
“班长班长,时槐深是不是回学校上课了呐?”
坐在前排的女生凑在一起,小声八卦起来,后面几排背课文的人听到了,有个男生打趣道:
“宋若澜,你是不是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啊!
书都拿反啦!”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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