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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扇窗户总是紧闭着,里面是一层厚重又华丽的窗帘,边浅从来没看到那扇窗户打开过,不过里面经常传来琴声。
一楼院子中央有颗树,树的周身斑驳粗壮,枝干繁茂,那年夏天,边浅总觉得这棵树再长高些,就能够到钉在天上的太阳了。
恩台的夏天总是很漫长,无趣又枯燥。
院子里有很多像她一样的初中生,有几个还和她是一个学校的。
那些人总是骂她,边浅从来没和他们说过话。
天气太热,边浅上完晚自习回家后,还有几个大人坐在树下唠家常,她背着书包路过,听到了一些:
“他们这个别墅迟早要拆,盖的地方就不对,里面的人也古怪,我听别人说那个女的身上有病,她带的孩子看起来也不像正常人。”
“上次和我老公买菜从那边过,屋里好多家具都移出来了,过不了多久搬走了吧,到时候他们那别墅一拆,咱们这楼也够呛啊。”
“哎,你说,这有钱往那儿用不好,非用来作孽,他们那小闺女才多大,一点精神都没有,瞧人的眼神还阴森森的……”
边浅爬到二楼,瞥了一下左边那扇窗户,她伸出手就能够到,很近。
这几天琴声响的越来越频繁,是因为这个吗。
她只从楼下的阿姨那而听到过,这是别墅女主人给她孩子装修的琴房,但没见过里面的孩子长什么样。
很可怕吗?
那岂不是就和她一样,都是被别人讨厌的小怪物。
边浅推开自己家门时,还朝窗户望了一眼,她心中突然涌上一个想法:
在他们搬走前,不知道会不会碰到那个小女孩。
边浅也会弹琴,但窗户里面的女生弹得比她好很多。
她想看看那个女孩弹琴的样子。
屋里依旧没有许笙的踪影,边浅打开灯,关上了门。
第二天。
温祁又听到那个女人训斥孩子的声音。
从窗户外传来的,很近。
她想窗户外应该有个楼梯,住着几户人家。
不过她从来没开过那扇窗。
祁宛把它锁上了。
女人的声音总是尖利又刻薄,那个女生没怎么反驳过:
“你参加这些比赛有什么用!
有时间不如多看看书!”
“我给你抱这些兴趣班就是让你别闲着,现在看来也不用抱了,钢琴课别去了,待在家里复习功课。”
“马上做晚饭,你先给我买瓶醋去。”
墙那边传来铁皮碰撞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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