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哄着。
它们听到了,低头吧唧一口咬住了果子。
阿刁欲哭无泪,只得撑着伤痛的身体小心翼翼爬下猪圈。
这才刚落地,啪唧一声,粘球发射站在了她的双腿上,跟弹放的蜘蛛网似的,让她半身被缠住,踉跄下倒地,接着就被几只猴子包围了
霹雳啪嗒一顿暴揍。
猪圈里的三头猪听到了动静,咬着果子挪了屁股,拐过身来一屁蹲坐好,一边用猪蹄捧着果子闲适吃着,一边看着阿刁被一群猴子打得鼻青脸肿。
砰砰砰的打斗声。
嘎嚓嘎嚓嘎嚓的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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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猪圈有几分钟路程的村口杂货店,吵吵嚷嚷的,一群村民正在看电视。
“张叔,来瓶药酒。”
“小刁,你这是咋了,脸怎么这样了?”
“不小心撞门上了。”
“门能撞这样?瞧你这乌眼青。”
“撞门上,我肉有弹性,又弹到了墙上,墙又把我弹回来了,但风大,门又刮回来了,啪一下又撞门上了就这样了。”
咋滴,你是个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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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身上还沾着猴毛呢!”
张三又心疼又被逗乐了,打开柜门拿出东西,“好好的姑娘家,跟那群猴贼斗个什么劲儿。
多给你一瓶消炎祛疤的喷雾,这个效果不错,半个月就不留疤了,一共3星币。”
也不知道那老道士怎么养孩子的,18岁的女娃养得瘦小可怜样,跟15岁似的,他自己倒是胖嘟嘟的跟弥勒佛似的。
张三老婆时常如此吐槽。
阿刁算了下原价,还是摸出了5星币,但张三不理她,拿了3个星币就顾自去忙了,倒是店里的顾客搭理她,问她是不是去采那桑柿树了。
估计有人看到了崖下动静,也没必要隐瞒,阿刁悻悻承认了。
“怪了,那老桑柿树好几百年了,果子可入药,价格高得很,去年有人来收,一颗10星币呢,估计今年还涨价了,可树上养着一群赤蚁,毒得很,连那群歹毒的猴贼都不敢靠近,你怎上的树?”
这人问得随意,其实是在探问别人的发财法门,但阿刁知道这几个人不太简单,整日成群结队的,不好得罪,于是憨憨道:“师傅从外面买的不知道什么草药,点燃了竟能熏走那些赤蚁,不然我也不敢上去。
可我还是掉下来了,差点摔死,多亏了张叔的那个猪圈,替我抗了一下。”
张三一听,当即骂她不知死活,还拉扯她要她陪猪圈的损毁,但就此也转移了话题,店内几个人表情悻悻。
这张三,真够讨厌的,他们还想问下是哪些草药呢,不然采光那些桑柿果也够抵得上他们所有人一个月工资了。
张三把阿刁拉到了店外,提醒她近期别再去那崖边。
“若遇上了那些人,也提早避开些,他们可不是常年住在村里的,多在外面社会上打工,这些年年景不好,他们缺钱,保不准脑子打的什么歪主意,更不会稀罕你的性命。”
一般村里的人仰赖于师徒做丧喜事行当,什么扎纸人做法事停灵下葬都是手艺活,加上阿刁年少会来事,多少客气一些,但这些早早出去混的社会青年可不会这么讲道义。
“嗯嗯,我晓得的。”
“还有那些猴贼,跟那些猴子打什么,你这丫头素来身手灵活,又不是跑不过?”
“这不是砸疼了么,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