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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虽以两家人命相威胁,可他知文墨性子刚烈,所以,他生怕那人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其实,长青最担心的,不是她会寻死觅活,而是她有可能不声不响地毁了自己,无论以什么方式,只是不想让自己得逞。
他单手托着腮,复又看向密函,上头不过寥寥几句,语焉不详,长青心下有些着急与担忧,这么多天了,文墨到底会如何?
再召她入宫么?
长青摇头,文墨必然是不肯来见他的,若是自己强迫,又只能徒惹她憎恶,他忍不住叹出了声来,这男女情爱竟比国家之事,还难以决断,他挠挠头,不知该如何才好!
这些日子,文墨确实如长青所虑,她憋着一股劲地,将所有事捋了一遍,反反复复思来想去,终于想通了,她会造这样的孽,会又这样的恶果,全都赖在自己那张惹祸的嘴上。
如果当初,自己不和皇帝逞强置气,那他怎么会看见自己,又怎么会无端端地看上自己?
可这样想明白了,偏偏又无济于事,文墨现在只想找到个解决之法,趁皇帝还在大孝期间,让自己从这个结中抽身。
将自己毒哑,毁容,还是,去找季堂?
这个念头甫一从心尖冒出个头来,就被文墨狠狠掐灭了。
去年生期那回,若不是自己那封信,怎么会让季堂冒罪从金州赶过来,只为见她一面?
想到此,文墨心中一疼,悔意渐盛,如果不是自己,根本不会连累到他,更不会被那皇帝抓到把柄,以此相要挟。
如今季堂一家皆在京城,可谓是就捏在皇帝手里,他家血脉本就不多,而自己又亲口说过,要护他周全,这回,怎可让他再以身犯险?
文墨打了个寒战,她只感到绝望丛生,皇帝握着得势力到底有多大,她不得而知,但是,这天下都是他的,她凭什么跟他斗?
这个认知,让她刚有起色的心,又给灭了下去,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暗,没有出路。
文墨将自己闷在房中,也不出后院,一连躺了好些日子。
潘氏急得团团转,女儿这不对劲的模样,只在那人刚出事时,出现过一回,可她也撑了过去,如今,什么大事都没有,又到底是怎么了?
潘氏担心墨丫头身边几个年轻丫鬟不得力,便又遣了身边两个妈妈过来,一道伺候着。
这日午间,文墨吃了些东西,便又觉得春困,懒洋洋地歪在床上,眼皮直打架。
荷香知她怕冷,又备下个手炉,待将被角掖好,方轻轻带上门。
门外,夫人房里的两个妈妈和院里几个小丫头,正坐在廊下纳着鞋底,闲聊天,荷香拿着绷子亦凑了过去。
正说到周妈妈儿子的婚事,众人吵着说要去讨杯喜酒来喝,熟料周妈妈一脸嫌弃,啐道:“别提那不守妇道的小妖精了,整日里就知道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名声坏透了!
我家虽没几个家当,但也容不得这样不要脸面的女人进门!”
众人听了,纷纷觉得不耻,有人疑道:“那这婚事怎的办?”
周妈妈冷哼道:“已找媒婆退了去,那小狐狸精整日在我家门口一哭二闹地,不过是让人看了笑话去……”
众人啧啧摇头。
荷香嘘了一声,指指房内,这才没人说话了。
饶是如此,文墨还是听到这番议论,她躺在床上,无声地弯起嘴角,一扫多日的阴霾,难得笑颜明媚。
大周女子极重名节清誉,若是一女子名声不好听,那就算她长得再美,腹内再有才气,也是无人问津,遭人唾弃嫌恶。
连普通市井百姓婚姻嫁娶都如此,何况威严的皇家?
反正季堂碍于种种不能娶她,她亦早就不准备嫁人,名声于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不如背水一搏,直接用这堵上皇帝的嘴,他作为一国之君,总该顾些皇家颜面吧。
文墨思及此处,恨不得拍手叫绝,真可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简直就是将她逼上绝路之后,上天送来的一道锦囊妙计。
可是,现在不比金州,平日里,没有其他理由,娘亲根本不会准许她出门,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到底该如何才能达成心意,败坏自己清誉呢?
文墨暗自凝想,一时还是愁眉不展。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文府门房收到张请帖,下帖之人是凌相长女凌叶眉,请的,自然是文墨。
叶眉?叶眉!
文墨轻念几遍帖中之人名,终于记起,这位凌叶眉,不正是那日在崇嘉殿遇上的绝色女子么?当时,她与皇帝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莫非,是她得知了自己与皇帝那污糟事,来找自己算账了?
思及此处,那日与长青纠缠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之中,文墨咬牙切齿,愈发愤愤然,她拍案暗骂一声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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