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自己说。
失忆,多么好的一个借口。
如果换成是她,大概在眼前这个情况下也会用拿失忆当借口的。
“那,”
她说,“他在哪呢?让我先见见他。
先别报警。”
廿七意识到眼前所处的环境很不对,甚至连他觉得毫无问题的回话在那些人看来都是不对的。
糟糕的是,他还甚至搞不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
从前无论到哪里都能迅速地融入环境,隐匿于人群中,唯独这一次,融不进去,匿不了身。
于是在白袍大夫说“是不是头部受伤了”
的时候,廿七顺势而为地承认了自己脑袋磕到了。
又想到以前也听过一些说人磕伤脑袋忘记事情甚至常识的奇闻,便谎称自己脑袋混乱,很多事都模模糊糊。
白袍大夫又问了他一些问题。
问名字、家人就说不记得了。
又问他身上有没有“手鸡”
。
廿七不知道“手鸡”
是一种什么鸡,与别的鸡有何不同,更不理解一只鸡与眼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但反正他的确没有这个鸡,那就诚实地反问“手鸡是什么鸡”
就行了。
大夫和婢女脸上都有了愁容。
“啊,对了!”
这时候粉衣婢女忽然想起来,“送他来的那女孩去吃饭了,她说如果他醒了叫我给她打电话。”
大夫说:“会不会是她拿了他的手机?”
“有可能,我去给她打电话,她在护士站登记了号码的。”
婢女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虽然“手鸡”
、“打电话”
等一些词都听不懂,但有个人送他来医馆这件事,廿七听懂了
追问了一下,大夫说:“是个年轻女孩,她还给你垫付了费用。”
廿七的脑海中闪过一张漂亮的面孔。
他想起来了,昏过去前,的确有个女子惊鸿一瞥。
大夫叫他别乱跑,先在这休息:“有事叫护士。”
他抬手指了指行走如风的粉衣女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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