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廿七好奇了:“阮小姐做什么营生的?”
昨晚阮卿用“男女都平等了,一样接受教育,一样工作赚钱”
来炸他,他其实就好奇阮卿是做什么的了。
只是每个人对事物的认知都无法突破已有的知识范围。
廿七所能想到的,无非就是当垆卖酒、布坊织工、绣坊绣娘、梳头娘子、灶头娘子甚至挎着篮子沿街叫卖小食之类的。
因为他那个时代女子能做的也就这些事了。
再有别的,或是为奴为婢,或是青楼为妓了。
阮卿这精气神儿、说话的气势和态度,看着不像。
“我是设计师。”
阮卿说,“做室内装修设计的设计师。”
她指指天花板:“你看这个房子,它建造出来的时候是个毛坯房,就是砖和泥瓦,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必须得装修好了才住人。
我的工作就是设计,把一个房子装修成什么风格,什么审美,嗯……简单地说吧,比如这地板、这天花板的吊顶、这转角的造型、灯光的安排……这些都是由设计师来设计的,然后施工队施工。”
“我的工作相对比较灵活,日常不用在公司坐班。
我主要去谈客户、按时出图、监督施工等等。”
她简单明了地给古人介绍自己的工作,“所以我是公司、家里、项目现场三处跑的,有时候还要去客户指定的地方去见客户。”
“我们公司是专做高端项目的,大部分是豪宅、别墅,赚得还不错。”
看得出来她赚得不错,要不然哪来的钱养男人。
听起来似乎也是个体面营生,比当垆卖酒强多了。
廿七问:“女子都可以做这样的工作吗?”
“其实,就连工地搬砖都有女的。”
阮卿说,“时代不同了,除了一些条件特别极端的工作,大部分工作都是男女都能做的。”
她抱胸:“你要适应啊。”
腔调好像一个长者似的。
毕竟是踩着一千年许多巨人的肩膀上俯视这个古人的,心理优越感很强。
廿七点头,很认真地承诺:“你让我学的,我都好好学。”
人家都给了他做了好几页纸的计划了。
那纸雪一样白,四角裁得锋利,小小的字体整整齐齐排列着,看得出用心。
明明只是一个陌路人而已。
这份心岂能辜负。
阮卿就喜欢他这个态度。
虽然先前她说过不会追问廿七身上的伤和刀上的血的事,但终究还是有好奇心的。
趁着话赶话,她反问了一句:“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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