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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利害,叶青故作失落道:“可能是公安局那边搞错了,这也没办法,看来我还要继续找……”
牛大姐一脸的可惜:“叶同志,要不你把当时的详细情况跟我说说?有没有啥信物?我也帮你打听着?”
叶青看着她笑而不语。
牛大姐一下子回过味儿来,脸上一红,心想自己这是犯啥糊涂呢?什么信物人家怎么肯说出来?那还不一矿上的人都上赶着来认亲戚?想明白过来后不好意思的冲叶青讪笑。
叶青不在意:“牛大姐,最近我要去上海一趟,几天就回来,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稍的?麻烦你这么些天,我很不好意思,需要稍什么你尽管说,不用客气。”
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叶青继续造势。
她原本就打着充大头装有钱的主意,不怕被人算计,就怕人家不惦记。
只要有了贪念,后面的什么事都好办……
既然一身衣服都没把人引来,叶青只得继续找托词,反正空间里衣服鞋袜日用品有的是,这时期上海捎带的无非就是这些。
牛大姐慌忙摆手,收了那么重的礼什么事也没办成,怎么好再麻烦人家给稍东西?可是一听叶青说的是上海,突然又想起什么,还没开口说话,屋门忽地就被推开。
“叶同志,你要去上海啊?我要稍东西!”
蒋红棉冲了进来,兴奋地抓着叶青。
“去去!
有你啥事?瞎参合啥!”
牛大姐训斥闺女。
叶青握住她的手笑:“好漂亮的姑娘,刚才见到你也没好意思问,你叫什么名字?”
“蒋红棉!”
“你要捎什么?”
蒋红棉刚才一冲动推门就进来,这会儿猛地被叶青问,她也愣住了,要稍什么?
当然是漂亮衣服!
在矿上当学徒工,最羡慕穿工作服的正式工人,那一身衣裳半块补丁都没有。
她身上这件棉袄是去年才新做的,平时穿的仔细,没有磨损没有补丁,班上的小姐妹都眼红。
弟弟妹妹也眼巴巴紧盯着,她才舍不得给,宁愿不长个头儿也要多穿两年!
可是脱下棉袄后就太寒碜了,大罩衫还是她妈旧袄面改的,洗的看不出颜色。
上面好几块大补丁,松松垮垮,她死也不肯套在棉袄外面。
可是春秋套绒衫还要穿,夏天也得挽起袖子接着穿,大半年都灰头土脸。
“我想……想买件新罩衫。”
蒋红棉看了眼她妈,有些心虚。
“不行!
饭都吃不饱,你少给我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