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1章(第2页)

我已经12岁了,再过两年我就可以从军了!

我要离开这个家,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次年,母亲的奸夫将从父亲那里学到手的如何改进印刷机的方法,加以调整让机器更有效率,以此开了自己的印刷厂,生意非常不错,甚至很多订单都被他抢了去。

父亲非常生气,我感受到了他身周极低的气压。

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情绪爆发的事诸如摔东西或者骂人,他只是阴沉沉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的财务报表。

每到这个时候路过父母的卧室我都会听见母亲在里面哭。

我的家更加压抑。

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抛弃这一切,把心里的怪兽释放出来!

我要离开这个压抑的牢笼!

我在饭桌上跟父亲提出要加入纳粹青年团的时候,父亲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

他说他只有我一个儿子,他想让我继承印刷厂。

他以为他是谁?我长大了!

谁也不能阻止我去干我想干的事!

犹太人占维也纳人口大半,这在我看来没什么,对他们没爱,也没有恨。

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连老师都教育我们犹太种族不该存在的“道理”

------“难道不是他们的祖先为了30块金币把上帝钉在了十字架上吗?得了便宜的同时又摆着一张善良的笑脸,让人作呕。”

这是老师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很多同学也经常会在我耳边感叹:“天!

在学校里他们也不老实,只要是能赚钱的点子没有他们想不到的!

我敢保证他们一定占据了维也纳的大半财富,甚至整个欧洲!”

当然,这不是关键。

我对宗教不感兴趣,也无所谓犹太人“占有”

了我的财产。

但这一切都在我17岁那年改变了。

我的脑袋里一直循环重复着那个身材矮小、弯勾鼻子的犹太人伏在母亲的身体上那一幕,伴随着教官为我们一遍遍讲述元首所有关于“让血统尊贵的雅利安人统治世界”

和“犹太人血统低劣”

的观点当中,唯一留在我心中的那条:不同种族杂交会将所有最坏的特征集于一体,形成罪恶的杂种。

杂交?

这又让我想起了母亲。

对那双交缠的躯体画面的恶心和厌恶就像一个泥潭,而我陷入其中,越来越深……

在纳粹青年团的日子只是锻炼体能,进行政治教育,之后便是一系列固定阶梯,加入纳粹党,几年后再加入党卫军。

作为党卫军的时候是非常愉快的时期。

我们被编组,负责保护纳粹党在维也纳境内的政治宣传活动。

说是愉快,是因为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实施暴力手段,只要有人敢在政治演讲过程中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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