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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后,我们收拾好了所有东西,除了阳台。
我让Helen先走,背对着士兵多塞给她一大块面包和一包牛肉干。
她红着眼眶看我,我扭身去了阳台。
这个家伙就不能少喝点酒么?喝得杂不说,还不分优劣,亏了Schindler送他那么多好酒。
将他脚下七扭八歪的酒瓶放到篮子里,尽量轻的把他手中握着的酒杯拿下来放到一边。
“先生。”
我低下身,在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处试探性喊了声。
他缓缓睁开眼,先是漫着水雾的迷茫,后又渐渐聚满了乌云,阴沉沉的看着我。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让他去休息?我找死吗?如果这么干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在摆布他。
“先生。”
站了很久,我又试探性叫了一声。
“恩?”
他这次倒是回答了……
“要我扶您休息吗?”
我小小声试探性的问道。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败下眼神功夫,我低下头。
就这么耗着吧……不然能怎么办呢?
藤椅突然一阵响,黑亮的军靴出现在眼前,腰间一紧,视线倒转,我被他扛在肩上。
看着离我远去的路,和倒退的台阶,小腹被他的肩膀顶得疼。
将我摔在床上没给我起来的机会就压在我身上。
他的嘴唇寻着我的用力吸吮,捏着我的下颚方便他舌头的入侵。
滑腻带着酒和某类水果的清爽味道让我味蕾大开。
但我不能主动。
似乎理解了为什么一些雄性昆虫在与雌性交配时候甘愿被吞食。
因为现在也希望Amon就此吃了我。
那一定是非常享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