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开始热起来,不能做活的人全部像猪一样被赶上开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火车,我们这些人一边监督,一边坐在站台上,喝着冰镇威士忌。
每节车厢只有两个小窗户,肯定热得要命,里面传来无力的叫喊,他们都想挤到小窗户边呼吸一口稍微凉快点的空气,将手伸出来不知道在乞求着什么,即使窗子上的铁刺将他们的手臂刮破,鲜血流出来。
Schindler来了。
他提议用消防水管洗车。
我们都在嘲笑他。
给这些人希望,等到他们被送往奥斯维辛才能更绝望,这法子妙!
车厢太长,水管不够长,他提议把自己工厂里的一根水管拿来,并指挥着士兵给每个窗户多喷点水,甚至拿出一大篮的好酒,让这些随行的士兵等每次车停下来的时候给他们用消防水管往窗子里喷水。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十分不公平。
我是个刽子手,他是个发战争财赚血汗钱的奸商,我们是半斤八两!
可现在呢?
他因为在生日宴会上亲了个犹太女孩被关进监狱,我去求情。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被抓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直在脑海里闪烁,仿佛是个信号一样。
后来也确实证实了这件事是我做过的所有事当中仅有的正确的事情之一。
我真该去求情,即使到最后是我上司用官衔威逼利诱摆平了的。
又一次宴会结束,我坐在阳台上享受意识不受控制的感觉。
“Amon,你该去地下室了!
你不想摸摸她的皮肤吗?”
“不!
Amon,你不能去!
她是亚裔,难道你忘了吗!
?”
“先生。”
突然一个放轻了的声音插进来。
我睁开眼,看见她黑发挽在脑后,有几缕垂了下来,被凌晨的微风吹得微微扫过胸前……
“先生。”
她又叫了声。
我从她的胸口移开眼睛看着她,“恩?”
丰满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雪白的牙齿,我甚至能看见齿间的舌尖灵巧的在我眼前晃。
我当然知道这嘴唇有多么美味……
心火渐起,我自动压掉心底的声音,起身扛着她向我的卧室走去。
她的床太小了。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仿佛上了瘾。
每天我都会在想要做爱的时候抱她去我的卧室,把她摔在床上,看着随着我摔进床的动作她的裙边向上翻折,和她的头发瞬间泼洒在雪白床单上的那一刻。
她很有“自知之明”
。
每次都会在天亮前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