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为什么要用尊称?
“Almasy,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Madox将地图移到我视线底下。
我抬眼看他,他担忧的看了我一会,“Almasy,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帮忙?
帮什么忙?
我们去参加了宴会。
Geoffrey被他的妻子微笑着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邀请气得不行,却又用力忍下。
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我起身去找那个坐在椅子上悠然,却又恨不得将耳朵伸长几英里可以肆无忌惮放在别人桌子上的某人。
我想请她跳支舞。
黑色裙子,用一个小东西挽起了头发,正端庄的坐在那儿时不时抿一口酒。
身边的男士都好奇又碍于礼貌不敢明着打量她。
我突然想把她关在笼子里用黑布罩着,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想见她的时候就掀开布逗逗。
她愣了一瞬,点头同意了。
事实上我没等她同意就把她的手强制性的扯进我的臂弯拖进舞池。
当她的手扣在我的手掌上的时候,我轻轻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则沿着她身侧的拉链缓缓移动。
晚上回到在开罗安的暂居处的时候,将这一曲中我做了的小动作回想了无数遍,甚至想得兴奋到睡不着。
起了床,将随身背包口袋里的M1911拿了出来,熟练的拆卸。
这是从行李箱一堆书和衣服的最底下发现的,我怎么不记得曾经藏了这么好的东西在里面?
我知道我变了。
只是这变化让我开心。
Madox总会在私下时候拍着我的肩问我一句,“Almasy,是令尊的事吗?”
然后一脸哀悼的表情。
看着随身携带的西罗多德的《历史》,翻了翻里面夹着的各种各样的信件和剪报,在这沙漠待了10年了吗?
匈牙利是德国盟军。
来自匈牙利的Laszlo·Almasy伯爵,却成为科考队的一员,在沙漠里生活了10年之久。
待在这么一个荒郊野岭而又被世人遗忘的地方,这样就不属于任何国家和任何人了?
这倒是个剥去国籍的好法子……
打开Madox拿给我的家书,我的老父亲生命垂危,控诉我不信守承诺,不是一个皇室贵族该做的,有损名誉,信尾又恳求我尽快回去。
我微微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