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手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向后靠在沙发上直视着她的眼睛。
直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忽高忽低的折磨得时候,我起身,将在她臀侧打好的结轻轻慢动作拉开,进入了我的欢乐谷。
刚刚快要到达顶点的前奏再加上这湿润层叠的紧密吸吮让我脊背发麻。
我坐起身,抱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她默契得配合着在我上顶的时候向下压,我仿佛穿透了什么东西到了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整个人漂浮着久久无法落地。
失眠似乎已经离我远去。
至少她在身边的时候没再出现。
不在的时候?还没机会尝试。
也希望永远别给我机会尝试。
我习惯性的将她的头发缠在指间,微微拉远了手指,头发顺滑得从指间一圈圈绕出,如此反复。
看着她沉静的脸,呼吸几不可闻,只有与她鼻对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我的Gina!
扔给那年迈老人一叠帝国马克,将他刚颤抖着手签了字的契约扯了过来,随便瞟了两眼,转身走了。
“先生,这多了500马克……”
他在后面用战战兢兢的语气急忙唤我。
“快收拾你的东西带你的孙女离开,坐火车从比利时到英国去,不要停,直到美国为止。”
无论他如何用那年迈沙哑的声音大喊着“谢谢”
或者“你会被保佑的”
之类的话我都不予理会,只一味往前走。
无论怎样,只要快点离开,直到听不见这声音就好。
战争爆发后为避免邻国进行物资封锁,国内将会施行配给制。
当然,政府在开战之前早就囤积了足够整个国家消耗两年的物资。
我早就结识好了黑市商,到时候的食品种类和数量将不受限制。
虽然最开始很鄙视这些处于中间隐藏在黑暗中老鼠一样赚差价的小群体,但现在看来有这么一个接头的也方便了不少。
我可不舍得我的Gina吃不好。
毕竟在劳动营的时候也没亏待过她。
我们可以有几个孩子,我在心里打算着。
我甚至给他们找了几十个备用的名字,就放在书桌的右上角,不知道Gina打扫的时候会不会看到。
我甚至将我的书直接展开到写满了她的名字,和关于她的诗的那一页,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