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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半进入我们核心的成员------Thomas·Wilson,拉斯维加斯本土人。
十分幽默,就是他带着我们打下了北拉斯维加斯的半条街,这也帮他入了围。
核心成员认为他可信,提议给他冠以族姓,Cobb跟我一样,不这么认为。
这么一个人,近五年的时间,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竟然没人认为他奇怪,真是一把好手。
果然,他推荐的人,那个叫Johnny还是什么的混蛋小子,靠着Consolo的名头贩毒,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我命人打断了他的腿,扔到荒郊野外。
Thomas的不爽写了满脸。
怎么,以为能藏得住么?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吸了口烟,将剩余部分按在手心。
难道是手心皮肤习惯了我这种方法,为什么没有了灼痛感?
命Cobb盯着他,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
今天被Sean带到Bank,他说有好货想让我先尝。
已经很久没释放,或者说似乎对男人也硬不起来了。
硬不起来无所谓,我不在乎。
毕竟这么跟男人在一起,是为了让身边藏着的眼线“不小心”
透漏给我在纽约的父亲。
他的脸一定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不过这都快八十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
心里突然有些惊慌,又被我重新压下去。
慢慢抚摸着手里的匕首柄,又拔掉封套,指腹轻轻按在锋刃上。
或许我早就该死是不是?
也没什么可留恋的,现在不过是耗尽我那老父亲的最后一口气。
他死了,我就跟他一起死。
我是这么打算的。
心里总是没来由的发酸。
看看他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每次进了自己在Bank的套房,总会去床边转一圈。
现在我不会再让他们注意,注意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Oh,我最亲爱的,你们随时都可以进来,最好将我的床全都占满,我非常欢迎!
看着床上被子撑起一个弧度,我直接朝靠床头的凸起头部的形状的位置甩了匕首。
一声闷响,血立刻从匕首深入的那一点逐渐扩散开来。
真扫兴。
这次怎么就一个?
命人换了新的床垫和床具,我扭身走了。
匕首就塞在我的西装内侧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