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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死了!
这什么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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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护士医生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以及分外频繁的查房,甚至几个热心的医生建议给我介绍他认识的比较好的心理医生。
我一一拒绝,只称自己做了噩梦。
一场车祸,没什么伤,却昏迷三天。
撞了我的人能打石膏的地方全都打了石膏,裹成一个木乃伊躺在病床上,还用闷闷的声音囫囵吞枣的跟我絮叨着他万分开心买了保险。
经历了足足10年,现实中却只有三天?
我轻轻用拇指尖抵着无名指上的指环,左右转动着。
又放到唇边轻吻。
既然它都跟着我回来了,那他呢?
是以另一个未知的身份存在着,换了脸?
还是变成了Ralph?
拉紧窗帘,挡住所有光线,只留室内一小盏晕黄的台灯亮着。
我趴在沙发上,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想动,只盯着墙。
内嵌式荧幕上循环播放着辛德勒的名单和英国病人。
看着里面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
用力咬着自己的手,将头埋进沙发靠垫。
回到现实了……
命没被栓在人家身上,就没理由出现在他附近。
Key和Bud焦躁的围在沙发边上,呜呜冲我叫着。
这让我想起了Wolf和Lacki。
两只黑背,是我的好伙伴。
Key是位女士,Bud是位男士。
当时特意跳开家族选了两只异性,互相作伴。
已经饿了这么多天,估计低处的狗粮和高所能及的能吃的东西全被吃完了。
记得刚到克拉科夫的时候还在庆幸:幸亏没把巧克力放低处。
总不能逼着他们满树林追着松鼠填饱肚子,虽然平时也总这么干。
等等……
电影……
我突然坐起身。
它们以为我会给他们找吃的,平时面瘫着的带毛的脸开始露出兴奋的表情。
深深陷入思绪中……
为什么会是这两部电影?
第三部不知道是电影还是其他,但是,为什么是这两部?
穿梭在树林,跑了一圈又一圈,Key和Bud正跑在我前面。
活动了筋骨,直接摊在小码头上看天,心里稍微舒畅了点。
又开始神经病似的微微笑起来。
跟他两世都回到了疗养院后面那片与世隔绝的天堂里,我这儿的格局似乎跟那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