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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位世家子弟?”
林清问道,一般世家子弟启蒙较早。
“正是,这位张秀才的父亲,是位举人老爷,张家,在济南府也是有名的耕读世家。”
林清点点头。
小二接着说:“这第二位,是青州府的一位神童,许巍,据说过目不忘,天赋过人。
虽然出身农家,却从小被青州府学的一位教习收为弟子。
曾夺过府试和院试的案首,听起来只比前一位差一点。”
小二看林清没什么反应,接着说:“这第三位,听说是沂州府这次的院试案首,名叫林清,听说这位半年内,从县试直接跳过府试又中了院试的案首,如果不是沂州府府试和院试撞在一起,这位八成又是一个小三元。”
林清听了,嘴角抽了抽,说:“有没有关于这次乡试考官的议论。”
小二立刻说:“听说这次乡试来的主考官是翰林院的梅翰林,咱酒楼旁边的书肆,最近有不少梅翰林的诗集。”
小二说完,就下去给林清一桌叫菜去了。
王蔚看到小二下去,笑着对林清说:“想不到妹夫在济南府也这么有名。”
林清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王蔚林泽和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说:“不过是最近临近乡试,所以谈论的多了一点。”
一个秀才,哪怕再出名,不是乡试这种时候,也没几个人会在意。
林泽却有些担心问林清,说:“刚刚听小二说的,那两位看来是劲敌。”
林清摇摇头,笑着说:“劲敌可不是就两位,这两位,只是这两年比较有名的秀才,可是乡试,是整个省全部秀才来争名次,你可别忘了,三年前,六年前,或者更早,每次乡试都有一部分落榜的,有些只是火候不够,经过几年锤炼,这些才是真正的劲敌。”
“那?”
林泽一听更担心。
“担心什么!”
林清轻笑,说:“科考本来就是这样,万千人马过独木桥,过去的,就算赢了。
只要自己能稳当的过,管别人干什么。
指望别人弱更容易过,本身就是对自己学识的否定。”
“还是妹夫看的透彻。”
王蔚说道。
正说着,就看到几个同样穿着青衫的秀才进来,也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