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熟悉室内的黑,但却能准确地找到他的眼睛,犹如在黑夜发光的珠子,指引探寻的人前行,最终深陷在这儿,哪儿都不想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她觉得身子一低,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白鹿的双臂也未从他脖子上解下来,如蛇妖般变着花样缠,拇指在男人的肌肤上面来回磨砂。
秦龙单手托住她的后背,她顺便迎上来靠在怀里,他只觉得这副身体变得愈加柔软了,手掌抚着她的背部,问:“还在怕黑?”
白鹿鼓了鼓双颊,头靠在他的胸前,反问:“我软吗?”
他轻掐她背后的肉:“软。”
她的手贴在他胸前,手指轻轻画圈:“还有更软的吗?”
他浑身紧绷,拿手捉住她,轻道:“别闹。”
她果真不再动,抬头看他,重复一遍:“还有更软的吗?”
他似乎低头了,也似乎在看着她,坚定地答:“没有。”
“那你喜欢软的吗?”
她忽然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娇媚起来,却又不容错辨地听见他的喉结滚了一下。
“喜欢。”
他很平淡地答,却听得出是真的喜欢。
她在黑暗中笑起来,连续问他:“那你喜欢跟软的做吗?”
前面的回答模式太顺畅,到这儿却突然间停下来。
他的胸膛猛然间一怔,似乎是始料未及,白鹿感受到了,想要观察他此刻的神色,却苦于黑灯瞎火,什么都推测不到。
她怕他假装没听见而刻意忽略,又重复一遍:“你喜欢跟软的做吗?”
这一回,她确信他听见了,他的喉咙内发出一丝沉闷的声音,类似于无声默认。
但她想听到答案,手摸上他脸颊,将他扳向自己。
那双闪着亮泽的黑眸正望着她,一如初见。
他总算是有了动作,低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嘴唇,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声音清透响起:“这辈子只跟你做。”
说完,他手掌抚她脸庞,那双黑眸已经闭上,靠摸索去吻她脸颊、鼻尖、眼睛……
被动与主动,仿佛永远在他俩身上切换。
白鹿纹丝未动,只等着他吻至她脖颈处,倏然间一阵疼痛,她轻叫一声,又很快消失,是他在上面吮咬了一口。
很快,他又转移阵地,在她裸.露的领口处,轻轻地舔吻,其中一只手理所当然地罩在了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掐揉。
白鹿满脑混沌,享受的同时还保持着清醒,她在回味他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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