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仲秋清晨,宫中便传来了钟家余孽钟一鸣意欲行刺圣上未果而被捕下狱一事,这条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般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内便如同暗流般传遍了京都的每一个角落。
想起昨日夜里的那番出宫相见,贺重霄心下顿时了然,这大抵又是对方引蛇出洞的计谋的一部分吧。
隅时,已经晋为三品婕妤的钟宛晴闻讯而来,不顾依旧挺着的肚子她跪在两仪殿前苦苦哀求守门的侍卫让她进去面见圣上为兄长求情。
那守门的侍卫见钟宛晴身怀龙嗣便也不敢大意,略微犹豫了一会儿后便转身进了两仪殿,可当他过了片刻后从中出来后却是面色犹豫,冲钟宛晴好言好语地劝说道:“钟婕妤……圣上现下正在议事,恐怕没法见您,请您先回吧。”
“……您再通融一下不行吗?妾身只有这一个哥哥……算妾身求求您了……”
钟宛晴哭得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可那侍卫却依旧不为所动,并以剑鞘挑开了钟宛晴攥住自己衣角的手。
“钟婕妤,您别再为难我们了,您先回去,等圣上空闲了我们自会告诉他的。”
“……妾不走。”
见央求无果,钟宛晴抬手抹去眼角滑落的泪痕,神情坚定地冲两仪殿内掷地有声地喊喊道:“既然陛下现在没有时间见妾身,那妾身便跪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陛下有时间了,妾身什么时候起来。”
说罢,钟宛晴便有些吃力地俯身向着两仪殿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当她再度起身时她头上本就无暇顾及不过随手一插的碧玉发簪落地摔成了两半,瀑布般的满头青丝也随之滑落腰间,滴滴殷红鲜血自额角缓缓滑落,可她却并不在意。
钟宛晴这一跪便是一整天。
其间不知有多少侍卫宫人上来劝她回宫不要再蹚这趟浑水,陛下对于这番行刺已是龙颜大怒了,可钟宛晴却依旧长跪不起。
有心善的小宫女心疼这位平日里平易近善解人意人的主子,便给钟宛晴送来了饱腹的饭食和御寒的披风,可她却依旧摇头拒绝,铁了心的要面圣求情。
终于,待到日入,跪了整整大半天而滴米未进的钟宛晴终于遭受不住,侧身晕倒了过去。
两个一直看护在其身旁的小宫女见状连忙上前想把自家主子送回晴月殿,却见钟宛晴方才跪着的地方淌出一片鲜血。
两个小姑娘被吓得面色惨白放声尖叫,引来了掌事女官,那女官也算是当机立断,一面派人把钟宛晴送去最近的椒风殿,一面急忙叫来了太医与稳婆。
元曜五年,八月十五。
麟德殿内觥筹交错莺歌燕舞,萧憬淮坐北朝南朝,手执酒觥,冲入京朝圣的南诏使臣遥遥举杯,谈笑风生间进退有度、颇融两国礼法,其间亦不乏巧妙诙谐之语,颇振大国之泱泱国风,叫入京使臣无不心悦诚服,赞叹萧憬淮之圣明烛照。
而椒风殿内现下却不时传出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利哭喊,浓厚的血腥味伴随着一线之隔的生死在整座殿堂内弥散蔓延,来去的宫人皆是行色匆匆。
终于,在第二天丑时,那条崭新的小生命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
见是一个虽因早产而有些瘦小、却仍旧健康的小皇子,忙碌了好几个时辰的稳婆宫人无不松了口气,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至于钟婕妤,虽说因这几日忧劳过度有些虚弱,但好在其平日里的身体底子并不算太差,故而虽有所惊险却好在是一场虚惊。
见母子平安,待至后半夜,先前忙碌着的稳婆宫人便也散去了大半。
然而快到卯时时椒风殿却忽而燃起了熊熊烈火。
因大多宫人不是在麟德殿内奉职做事就是已经安寝,故而当回禄降临时除却几个跟在钟宛晴身边留守椒风殿外的宫女,一时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冲进火海将被困其中的钟宛晴与小皇子救出之人。
而朝椒风殿内望去,只见钟宛晴端着一盏烛灯伶俜立于火海中,手上依旧沾染着并未干透的脂油,冲天的火光映照着她隽秀姣好的面容,她的脸上虽毫无表情,可低垂的眼角却显露出其主人心下的哀婉悲凉。
“钟婕妤!
您快抱着小皇子出来呀钟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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