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
见白骁目瞪口呆,贺重霄不禁兀自觉着有些好笑,他将酒囊中剩余的酒水一小半摇晃了下,而后将其一饮而尽,“这酒不错,谢了。”
军律规定军中不许酗酒,这酒是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从途径玉门关的驼队那儿换来的,当然不错了!
白骁在心中暗自腹诽着。
但因为心知贺重霄素来也是个一言九鼎之人,说给两袋便自会给两袋,断不会食言,再者能遣送给将军的酒再差也差不到哪去,故而白骁也就没把这番话说出口来,继续埋头啃手中的兵书去了。
但白骁手上拿着的这本兵书却是一本流传已久的名家拓本,故而对草野出身的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于聱牙诘屈了,看起来不免有些费劲。
贺重霄见白骁一副抓耳挠腮的模样,心知他是一员可塑将才,便顺道点拨了几句,而白骁也是个机敏之人,不过寥寥数语便醍醐灌顶触类旁通了起来。
“白大哥,既然说完了那先贤名将们白手起家的丰功伟绩,不如你再和我们讲讲当下吧?”
“是啊是啊!
光说那些过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都已归于一抔黄土咯!
讲讲眼下的英雄豪杰我们也好有个学习的榜样啊!”
“就是就是,白大哥您快说吧,兄弟们可都愿意洗着耳朵听呢!”
“你这笨蛋,什么洗着耳朵听……昨天白大哥才教了的,是洗耳恭听,洗耳恭听!”
……
“好好好,既然你们都还想听,那我也自是愿意讲,只是不要吵,一个个来说。”
见众人听得聚精会神意兴盎然,明明嗓子说得已经有些沙哑,可白骙却也不推脱,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众人一个个说,脸上挂着的依旧是那副淳朴祥和的农家子弟笑容,“不知那你们想听哪位豪杰的盛躅功绩呢?”
“这……”
听闻此言方才还你一言我一语、争抢不休的众人却是面面相觑着一时陷入了沉默,毕竟常年南征北战的他们对朝堂之事不甚了解,只是知道那么零星几个威名在外的将领,而其中说起眼下风头正盛的自是非他们上峰贺将军贺重霄莫属,总不能当着正主的面就这么侃侃而谈吧?
见众人一时犯了难,一个初入军营未久的少年却忽而心中宕开一个想法,眼珠一转儿激灵道:“诶诶,贺将军,您说说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白大哥虽然之前也和我们零星提过,但是他也没有亲眼见过,说的啊肯定不如您说的准确。”
见少年忽而提出这么一茬,众人一下便又来了兴致,毕竟在这塞外苦寒之地天高皇帝远的,趁着气氛热络随意胡扯几句又有何妨呢?毕竟这等谈资可也不是人人都能听得到的。
“是不是像酒楼说书人讲得那般豹头环眼凶神恶煞,贺将军你们这些朝臣是不是上朝的时候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就是就是,有的甚至还说当今圣上暴厉恣睢狡若螣蛇,就差没说他三头六臂形同鬼怪了。”
“……啊?可俺怎么听说当今圣上却是生得眉横丹凤噙齿戴发、飞鸾翔凤仪表堂堂啊?”
见众人讨论得兴致勃勃,坐在一旁的壮汉牛大壮却是讷讷插了句。
见当众人越扯越离谱,就差没把当今圣人说成阿鼻祖炼狱中的十殿阎罗时,却偏偏见向来天生神力却憨厚少言的牛大壮忽而冒出了这么一句,坐在他一旁与之相对应的“瘦猴”
方沐之,贼笑了起来,甚至还用胳膊肘去撞了撞对方:
“大壮你咋和个怀春少女似的,听得哪门子传言啊?”
“就是,亏得你大字不识几个还能记得住这么一二三四……四个成语哈哈哈!”
见众人哄堂大笑,牛大壮一时不由涨红脸,伸出的拳头孔武有力,却是不住地摆手解释:“俺、俺是听俺妹子成天在俺面前唠叨,俺这才记住的……”
“啧,这话说的,圣上哪比得上我们贺将军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贺将军呀,舍妹去年给你送的冬衣你穿着可还合身暖和?”
…….
见一阵叽叽喳喳再度安静下来后,众士卒皆眨着眼睛,望眼欲穿到就差没两眼冒光地巴巴看着自己,贺重霄只是不置可否,只是在众人屏息而待时淡淡笑道:“你们说得都不对,陛下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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