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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程姗还特意打电话过来骂我。
她说:“你怎么就非一棵树上吊死不可?那么多人呢,干吗就不对自己好点!”
那是因为那么多人都不是秦子阳,那么多人又怎样?一千个人里除了他以外通通都是将就,而我是纯粹的人,纯粹得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将就。
她叹了口气,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她说:“苏念锦,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该放手,让自己有点尊严,让自己千方百计地好起来,幸福起来。”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我不是圣人,不知道怎样做是对,我的性格也未必讨喜,对了又如何?那样做好,但是那样做我不痛快,谁又敢说那样做就是对自己好?哪里好了,一点都不好。”
……
电话对面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见剧烈的喘息声,最后是啪嚓一声,电话挂断的声音。
晚上秦子阳下班出来,我就在那等他。
这次我没像前几天一样,看到他了转身就走,而是跟着他。
我跟着他走了一段距离,看着他进了一家酒吧。
他换了一身衣服,在里面当起了酒保。
我觉得他这是在折磨他自己,即使再落魄,他也可以选择比这体面一百倍的生活。
“hi,过来了。”
一个穿着妖娆的女的跟他打着招呼,一副熟络的样子。
秦子阳略微点了一下头,接过她手中的衣服,转身进了里屋。
我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那个女的就走了过来,看我的眼神极不友善。
“你是谁?他的新马子?”
我挑着眉,看了看她又看向别处。
“装什么装啊,也不看看你那样,要啥没啥的,一看就跟个村姑似的。”
“我是村姑那你是什么?荡妇,还是妓女?”
“你——”
她气得用手指着我。
“哦,我错了。”
我突然道歉,一脸的诚意,然后缓缓站起来,眼神透过她,“你是这个人新的马子?呵。”
说完我嗤笑着。
她举着手就要打我。
这次我没躲,而是站得笔直地看着她,但那巴掌始终没有落到我的脸上,就在半指的距离处被秦子阳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