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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个人慢悠悠地踱了几步,坐回凳子上,倒了杯水,悠闲地喝着,然后状似好奇地开口问他。
“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只是不知当不当问。”
“嗯,问吧。”
见到殷鉴水给他的反应,那个人一点都不惊讶,就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好奇,你们双儿看起来分明和普通男子也没什么两样,可为什么都要当做女子来养,然后像女子一样,长大了就嫁人生子?”
然后那个人嘶了一口气,变换姿势,跷起二郎腿,用非常疑惑的语气说道:“而我也非常想不通,那些主动去娶那些双儿作为自己妻子的人都是怎么想的,分明这看起来和自己也没什么两样吧,他们怎么会喜欢你们这种呢?难道女人抱起来,还没有一个男人抱起来舒服吗?”
说到最后,那个人的眼里,就只剩嘲讽和对殷鉴水的轻蔑了,他不喜欢男人,一点都不喜欢,即便是能生孩子的双儿,那本质上不也还是个男人吗?除了会生孩子,他们和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个怪物罢了。
更何况,他这是被家里的长辈逼着才娶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还是个他非常不喜欢的双儿,但凡他今天娶的是一个女人,他说不定还会碰一下,可是现实却是他娶了个双儿,这就让他完全失去了兴致,甚至在看到这个双儿是那么个逆来受顺的性子的时候,还忍不住想去欺负他一下。
而不得不说的是,那个人的那番话,带给殷鉴水的伤害不可谓不深,因为他一直都渴望自己是个正常的男子,而不是个注定要嫁人生子的双儿,双儿的身份真的给他带来的太多的束缚。
即便小时候家人疼爱他,将他当做男子一般爱养,可那又如何,现今家道早落,他不还是以双儿的身份,嫁给了一个并不喜欢他,甚至在大婚之夜初次见面就对他明嘲暗讽的男人吗?这完全打破了他勉强接受自己要嫁人生子,只求遇到一个待他还算不错的配偶的幻想,就眼下这种局势,他还奢求什么呢?好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其实他本质并非一个逆来受顺的懦弱之人,可是就如今的状况,即便他的性子再刚烈也要低头,首先他已嫁为人夫,不管此事有实无实,也已经是寄人篱下的处境了,其次便是他要依从家中已故父母长辈的遗托,嫁予这家人后便要好生伺候,为其开枝散叶兴旺家宅,以报早年对于本家帮衬扶持之恩。
与其硬着性子不服这个不愿那个,倒不如事事随波逐流,学学道家的无为而治,兴许日子还能过得舒心一些,凡事不去计较那么多,不去想那么多,也就能自在些许。
就在这一刻,原本的还对着这桩婚事有着一些期许的殷鉴水已经完全打消了期待,日子怎样过不是过呢,多个人少个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终究还是他一个人活着罢了。
于是殷鉴水便语气平淡几至冷漠地回答那个人,说道:“此事我也不知。”
“哈哈哈哈,你当然不知了,你是个双儿又不是个男子,更何况……你以前应该没那个机会去碰女人或者男人吧?”
那个人的语气轻浮,似乎是在打趣。
“您说得对,我确实无甚机会,家里看得紧,我甚至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是个没见识的人罢了。”
殷鉴水的语气越发冷漠,而他的心也如同他的语气一般越来越冷,心底慢慢对那个男人生出了一些厌恶。
只是他却没有料想到,就是因为他冷淡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声音,加之无甚起伏的说话方式,以及他那自从他们两个对话起,就坐的端庄的身姿,突然就让那个男人对他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兴趣。
他这位刚娶的双儿夫人,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样,逆来顺受,懦弱好欺呀。
于是他又故意问道:“你们双儿真的就天生只喜欢男子吗?”
“这话,大少爷您就问错人了,此事于我来说,我并不知。”
“你不就是双儿吗?你不知谁知呀?”
“我是双儿此事不假,但大少爷若单纯是问我本人的话,那我只能说我并不知,因为我从未喜欢过他人,也不知以后会喜欢何人,是会喜欢上一位男子,一位姑娘,或者是一位与我同样是个双儿的人,我一概不曾想过,如此回答,大少爷可曾满意了?”
“呃。”
被称为大少爷的人确确实实被这句话给噎住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干笑两声接着道:“你说的确实对,倒是显得我想得狭隘了。”
“既然大少爷只想与我做这表面上的夫妻,那这盖头想必大少爷也不会亲自掀了,所以我便自作主张自己给自己掀了,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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