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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他一个激动就在自己面前上演了床闱秘事,晋昭启只得出声提醒,只听他打趣道:“李兄正在兴头上,你可得好好伺候他,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还不快快将李兄带进屋去享乐?这楼里的屋子里头,可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吧?”
“哈哈哈哈!
还行是晋老弟懂我!”
李壮财笑的浑身肥肉乱颤,居然十分灵活的就抱着那个男孩儿站了起来,还抱的非常的稳当。
只听他说:“那晋弟还请恕哥哥我的不奉陪!”
“李兄只管玩的尽兴便是,不用管我!”
“哈哈哈哈哈,还是晋老弟不拘小节呀,那兄长我就先走了!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李壮财转身就要走,边走边目露淫邪的问那个男孩儿:“楼里的春朝散你可曾用过?”
“哎呀,老爷你好坏呀,那种东西奴怎么可能没用过嘛!
房里都备着呢。”
男孩娇嗔的用拳头捶了李壮财一下,最后一句说的极具挑逗。
“春朝散?那是什么?”
晋昭启好奇的问。
“那是专门给双儿用的助兴药,烈酒送服用此药之后,那些双儿各个如春似水,身娇体软,声音媚人,我可爱死他们那副模样了,你若是想要,只管问这楼里的老板拿就是了,保证让你满意,行了不说了,我先走了,晋老弟你随意!
这顿饭我请了!”
李壮财还没说完就猴急的走了,声音远远的从门外传来,惹得晋昭启无奈的很,虽说那个双儿长的是有几分姿色,但完全不能和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相比,也不知道这李兄怎么就那么猴急。
不过一想到那个叫什么春朝散的东西,晋昭启就有点动心了,他表面上淡然的将这里的奴仆唤了过来,并在这楼里拿了一包那个春朝散,小心地将它揣进怀里,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要往外走。
“哎哎哎,晋大少爷不打算在楼里快活快活?这么着急回家?我看这时间还早啊。”
那个被他唤过来,给他拿了一包春朝散的龟公,拦住了晋昭启一阵挤眉弄眼。
“楼里那些双儿的姿色比不上我家夫人半根手指,我何必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晋昭启十分高傲的瞥了那个龟公一眼,便大步离开了,留下那龟公站在原地,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十分尴尬。
回到家之后晋昭启洗漱完之后便直接休息了,连与彩枝有任何一点亲密的举动都没有,虽然彩枝知道他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个双儿身上,却也忍不住内心充满了失落。
第二天吃过早饭不久,殷鉴水正在房中作画呢,就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说晋朝启请他过去一叙。
“夫君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殷鉴水疑惑问道。
“这个小的并不知,少爷只说请您过去一叙,还请少夫人移步尊驾,跟小的走一趟。”
小厮态度十分的恭敬加不不容拒绝,殷鉴水无奈,只能起身收拾收拾跟着他走了。
一路上小紫跟的紧紧的,就在她要跟着殷鉴水一起进到晋昭启屋子的时候,却忽然被人拦了下来,拦她的那个人正是带路的小厮。
“大少爷和少夫人之间的事情,咱们做下人的就别掺和了,要么回去,要么在这等着,但是不能靠近这间屋子,这是大少爷的原话,还请姑娘自行选择。”
那小厮说话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直让都紫在心里发怵,而她听说这是大少爷的吩咐,便也不纠结了,自己找了个地方窝着,离得远远的,就盯着房门看了。
且说这边,屋内晋昭启这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摆了几样下酒的小菜和一壶酒,他示意殷鉴水坐到他最对面,而后便将殷鉴水面前的杯子给倒满了酒。
殷鉴水阻挡不及,只得任由他将那杯盏倒满,只是面露纠结,他平日里几乎没碰过酒,根本就不会喝酒啊。
而晋昭启见他那副表情,反而心中十分的高兴,他用手短暂的摩挲了一下酒壶,便将自己面前的酒盏也给满上了。
然后他率先举起酒杯对着殷鉴水,逼得殷鉴水不得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盏回他。
“咱们大婚之夜的那一杯合卺酒,还未曾下肚,恰好今日你我都有空,我便想着将它补回来,还望夫人莫要生气当初我那混账的举动,当时做的事属实是有些过分了,我先干为敬,向夫人赔罪!”
晋昭启说完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将杯底亮给了殷鉴水看,然后他看着殷鉴水端着那杯酒毫无动作,不由得苦笑,看起来十分的内疚自责。
只听他道:“我知道那人是我混蛋,做了伤了夫人心的是,夫人若是不可原谅那就算了吧,我多喝几杯罚罚自己,只期望能让夫人心里对我的不满,能消去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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