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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马老,少东家,呸,是东家,你们,你们都不要被这小子骗了,我是被冤枉的!
你小子!
我王某人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这人为何如此污蔑我,那假账分明是你自己做的,你怎么能推到我身上来呢?”
王掌柜的见于世和马老都是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便着急了,又将矛头重新对准了晋昭微这个始作俑者。
“王掌柜您说的对,我与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在下只不过是心有疑惑,实话实说罢了,况且这些全是我从附近打听来的,句句属实,若是不信啊,可以去向附近的人求证一下,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一问便知。”
晋昭微指了指门口,示意他们可以随时求证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就在此时,先前那个落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又走了回来,他恭恭敬敬的走到于世身边对他抱拳行礼道:“东家,这三年来,酒楼前前后后已经换过不下十个账房先生了,而且每一位账房先生都是被吓走的。”
“被吓走的?”
于世皱眉。
晋昭微也在惊讶,这个人会突然站出来帮他,看来,这位王掌柜,平日里也不怎么会做人啊,晋昭微略带玩味的瞥了眼王掌柜。
那人接着说:“王掌柜的供养着两位人高马大的凶悍打手,每位账房先生在做账的时候,他都会派这两位凶悍的打手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盯着先生们做账,虽然未曾真正动手,但是恐吓辱骂之时却从未听过,所以那些绽放先生纷纷不堪重负,每位做不了多久就不敢再来了。”
“好你个孙柱子!
我平日里是与你有过节,但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我什么时候养过打手啊,你净胡说!”
王掌柜的又出来反驳了,但是仔细看看就能发现到他的双腿在发抖。
“你若是再敢打断别人,我就打断你的腿!”
于世也被他弄烦了,恶狠狠的盯了王掌柜一眼,然而他的话却没有对王掌柜的起到震慑力,王掌柜的反而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哭嚎喊冤。
“来人哪,谁来评评理呀,太冤枉人了呀,我王某人为你渔家,为了这个酒楼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事,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还有没有天理啊……呃!”
然而还没等他嚎完,便两眼一翻,身子一僵,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看到他成功昏迷,晋昭微才直起身来,镇定自若的收回刚刚砍晕王掌柜的那只手,对于别人用另异样的眼光打量他,他也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微笑着对他们说:
“难道你们不觉得,刚刚太过聒噪了吗?所以我让他安静了一会儿,方便咱们讲话。”
对于晋昭微的这样一副姿态,马老用他犀利的目光盯了晋昭微许久似乎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来,但是晋昭微却好事没事人一般不在意,反倒笑吟吟地对马老说:“这位老人家为何这样盯着在下?是在下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马老没有正面回答晋昭微的问题,只是依旧盯着他面无表情道:“小兄弟貌似不简单呀,懂的挺多,心眼也不少。”
“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在下只不过是从小便跟着父亲跑商,见到了不少的人和事,近年家中又突逢了巨大的变故,一夜之间的落差犹如天翻地覆,所以才能有今天的不妥行事,说来也是巧合,父亲当年若不是遇到了王掌柜这样的人,怕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所以……咳咳。”
晋昭微说着说着便突然住口,咳的两声,然后才重新整理了一下表情,对于世他们道歉:“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在下家里的那点事,也不便说与大家听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今日一个没忍住,不慎逾矩了,告辞。”
晋昭微刚说完,便转身抬步就要走,却被马老高声叫住了。
“且慢!”
晋昭微闻言顿住脚步,他疑惑回头看着马老,问道:“老人家叫住在下,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与此同时,于世也轻轻扯扯马老的衣袖,用疑问的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要将晋昭微叫住。
“此子不简单,是个人才,可暂时收为所用,或许能拿来对付东家您那边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
于世一听这话,顿时头大如斗,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自己亲爹生前为何将那些叔伯打压的如此之厉害,才导致他们在他死后便敢如此强硬,且不要脸的要侵占他们家的家产。
而他爹又向来是强势的,从他出生到他爹死,就从来没有往家里放过一丁点生意上的权利,导致他活了二十多年,愣是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有,做了整整二十五年整日玩猫遛狗斗蛐蛐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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