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亭大概猜到对方误会了什么,推了推还坐在自己身上的顾谨:
“快下去,本就伤得不重,不需要你替我揉淤血。”
一句话,委婉地向苏云解释清楚了方才的事情。
顾谨顺从地收回腿,取过床头的巾帕擦擦手,奇怪地看向苏云:
“你犹犹豫豫地到底想说什么?”
苏云:。
“没什么。”
知道问不出什么了,顾谨没再追问,只当对方心情不好,又来找他骂几句发泄情绪,他懒得计较,走下床道:
“我正打算给许兄擦完药就去黄龙寨,若是没有其它事,你先出去吧,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将我与许兄带出乌龙寨。”
闹了个大乌龙,苏云也不好意思再留,急匆匆地走了,背影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
顾谨回过头,向许风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许兄,这几日怕是要再委屈你一下。”
他指了指床头刚刚褪下的婚服,补充了一句:
“这裙装,还得穿一穿。”
许风亭不解: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三当家新婚当晚便碰上官兵剿匪,不仅被毁了洞房花烛,还痛失一座寨子,逃出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要集结所有寨子,灭了这群官兵。”
顾谨披上大红婚服,特意将头发扯乱了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狼狈,只听他轻笑道:
“走吧娘子,随为夫去黄龙寨,占山为王。”
鲜衣怒马
黄龙寨。
“三当家的意思是,昨日二当家反水,借你大婚之日引官兵上山,整个寨子的人都毫无所觉,咱们这第一大山头,就这样没了?”
一人坐于虎皮大椅上,生得健硕粗犷,袒露的胸口还缠着几层绷带,他原是黄龙寨的当家,却在几日前被顾谨掀了寨子,身上的伤也是当时留下的,至今还没恢复。
如今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还一副当家做派,高高在上质问着突然造访的二人。
顾谨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上前,抬脚将人踹下虎皮大椅,接班似地坐了下来,声音带着匪气:
“赵磊,你还当自己是黄龙寨的头呢,这座山头是我打下的,里头的兄弟有不少是我从乌龙寨带来的,你信不信不重要,我的人信我就行,哪里轮得到你来质问?”
赵磊实在是被这人揍怕了,对方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躲,竟然忘记了反击,就这样被一脚踹下了高座,当着底下一众兄弟的面,他愤然起身:
“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说出半句话,顾谨不耐烦地又补了一脚,将人踹出老远。
赵磊捂住腹部,疼得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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