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她一把捂住那人的嘴,带着他远离方才宿营的地方数十步远,随后将他整个人都拉低趴在地上。
她早前便发现这里的地势有一处隐蔽的凹陷,若不走近来看决计无法察觉,而他们所在的方位算是下风位,多少也能掩盖他们身上的气味。
那东西的声音更近了,隐隐夹杂着抓挠地面的声响。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一会,果然看见一个半人高的身影在风雪中缓缓而来。
那是一只鬃毛耸立、利齿垂涎的灰狼,四只爪子上沾满沙土和雪沫,像是走了很远的路,或是扒拉了什么东西。
它一直低着头在地上嗅着什么,步子走得十分缓慢。
踱到篝火堆附近时慢慢停了下来,随即开始用前爪在地上抓挠刨土,随后从沙土中拉扯出一块布条。
那是给皇帝包扎伤口换下的、带血迹的布。
肖南回的心一沉。
她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狼的嗅觉比普通的家犬还要灵敏,她不能冒险将带血的布带在身边。
那只狼继续在四周嗅着,她等了一会,没有再见到其他狼的身影,心又微微放宽了些。
只是一只狼,她有把握可以将它杀死。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奇怪。
此时节并不是狼群繁育的时候,并不会有求偶失败的独狼落单,相反,这是西南荒漠最严酷的时节,所有狼都会空前团结在一起度过难关,绝不会轻易脱离狼群。
她想到先前那只吃了一半的黄羊,内心的某种预感更加强烈起来。
随即,一阵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从风中传来,她看到那只狼猛地停下爪子动作抬起头来,向着半空发出一声嚎叫。
那昂起的狼头上,赫然一块用血画就的奇怪符号,和夙平川那匹黑马头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拉长的嘶吼戛然而止,像是受到某种召唤一般,那狼又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它离开了,但一定还会回来的。
也许是带着狼群,也许是带着连她也未知的敌人。
白氏对王座的刺杀或许还远远没有结束,最危险的时刻也还没有到来。
天成总攻的号角早已在天沐河决堤的那一刻鸣响了,但她此刻脱离了大营,无法得知肖准是否已经挺进岩西城,自然也无法预知前路是安全还是危险。
肖南回从隐蔽处爬起来,向西北方向眺望。
“陛下,从现在开始,咱们要昼夜颠倒地赶路。
天亮之前,咱们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他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肖南回郑重拉起他的手,牢牢攥在手心。
“不要松开我的手。”
野兽会通过气味追踪,她只能先向着下风口的方向转移,随后挑选最近的捷径穿越这荒漠中最后一片戈壁。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岩西古城的边缘,只还需大约半日路程,但尽管已经接近破晓,但天色因为下雪的缘故而阴沉着,她甚至看不清大地的轮廓,只能凭借风来的方向判断出大致的方位。
她无法控制速度像先前那样缓慢的跋涉,几乎是拉扯着那人在向前狂奔。
遇到沟壑障碍,她便将他背在背上一跃而过,遇到陡峭向下的小丘,她也不放缓脚步,就借着地势连滚带爬地俯冲而过。
她能听到身后那人沉重的喘息声,但她不能停下,甚至没有时间回头去短暂安抚他,只能竭尽所能地拖着他向前、向前。
终于,她看到了一点山丘似的轮廓。
按照她先前的估算,即便她方才尽力赶路,但进入岩西古城尚且还需要小半日的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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