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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不给你系。”
——床伴守则,床下避免不必要的接触。
秦耀铭看着他,嘴角向上一勾:“那是床伴,现在——”
“江私助,系领带。”
在工作关系面前,床伴守则灰飞烟灭。
江欲就这么注视着秦耀铭,最后阖下眼,说了句:“你把手松开,我给你系。”
这人继续唇边带笑,一点没听从的意思。
江欲不明所以地又抬眼看他。
“我说了我不介意用嘴。”
“……哪有,”
声音被后槽牙咬得稀碎:“这么贱的,老板。”
“那可太不幸了,你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十分欠打的老板。”
秦耀铭笑眯眯地向前仰起头,将脖颈递给他。
“……”
秦耀铭又加了把劲,告诉江欲,可以暴揍他,他绝不还手。
……这正是捏到软肋了。
别说抡起胳膊揍人,就贴在百叶上但凡哗啦啦一响江欲都要深喘口气。
不得不承认,在不要脸和贼大胆这两个方面,他无法成为秦耀铭的对手。
认命又像破罐破摔……
江欲开始用一只手和一张嘴伺候起这个人。
这是一个极具挑战的任务,无论对谁。
系领带的人无疑考验的是手法和耐心,而被系的那一方,考验的则是……定力。
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不断在喉结附近滑蹭,带起了难耐的痒感,不仅仅是前额的碎发,还有唇齿的热气,以及嘴唇偶尔又无意地啃咬领口的动作,湿痕零星地显现在衣领和领带结扣上……
好不容易打出一个勉强能看的结扣,江欲刚舔了舔嘴,就被捏了下巴,秦耀铭的吻来了。
震惊下,什么如同电流窜上头皮,江欲不敢在百叶上乱来,只能紧咬牙关,把嘴抿成一条细线……久攻不下的某人直起背,懒散地往百叶上一倚,哗啦一声,江欲眼皮一跳,掀起来看他。
“张嘴。”
这人说。
江欲冷笑。
赌十万根黄瓜只要他嘴唇稍稍一动姓秦的保准咬上来。
“再过三分钟我办公室有个会,”
秦耀铭歪着脑袋去看与江欲相扣的那只手的腕表:“哦,准确说现在还有两分半……”
没人能在短短几秒反应如此的惊天巨雷,一时恍神,江欲就听秦耀铭倒数着:“两分十五,两分,一分五十……”
江欲低低咒骂了一句,一把拽过秦耀铭衣领把他拉离百叶同时咬上他的嘴,是狠狠,狠狠地往下咬!
嘶。
一声短促的呻吟,手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