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难以企及。”
伍朔漠说的极为真诚,他头一转,抬手指了过来,“就是……晋王府的丫鬟。”
其他官员看到只是个丫鬟,就明显松了口气,估计他们之前还以为是伍朔漠要狮子大开口,想要一个豪门贵女,区区一个丫鬟换五座城池,简直太划算了。
唯有仲夜阑脸色越来越黑,我忍不住盯着看起来,马上要上演开抢大戏了,好激动。
余光撇到了坐在上位的仲溪午,他也是面无表情,没了笑容,不过为什么他看的人是…我?我没有做什么惹人怀疑的动作吧?
仲夜阑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茶盏,脸上像是结了寒冰:“晋王府的人可不是别人说要就能要的。”
伍朔漠并未见退缩,他勾起半边嘴角开口:“一个丫鬟而已,晋王是不是太过小气了。”
仲夜阑微抬起下巴,目光扫过宴席上脸色各异的人,然后双目似箭射向伍朔漠,轻启薄唇开口:“谁说她是丫鬟了?她是……我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抖了一抖,强忍住自己想伸手挠桌子的冲动,简直是又肉麻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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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说也没这种感觉,为啥亲耳听到之后,恨不得上去抽说话的人两耳光呢?能不能好好说话。
然而看到牧遥深受感动目光,我就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人家当事人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怜我这个旁观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的女人?呵……”
伍朔漠也是回瞪回去开口,“那你身边坐的又是谁?”
注意到大家齐刷刷的看向我,我才反应过来是在说我,这伍朔漠挑拨的也太明显了吧?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借此机会蹦出来,说我善妒容不下牧遥,然后闹离婚时,有人比我先蹦出来了,是……华相。
“晋王此话何意?老臣不明白。”
华相一副为我出头的模样,也就我清楚他是怕动摇他的位置。
仲夜阑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华相,目光深沉:“华相也太过激动了,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可。
阿浅身为王妃向来大度,华相又何必多言?。”
一番话带着警告,华相应该也听懂了,就甩手坐下,还狠狠瞪了我一眼,似乎也怪我不成器。
这个没事找事的老头,别忘了华浅曾做过的事。
伍朔漠见此也就不再纠缠下去,举了杯酒告罪,仲夜阑一饮而尽。
然后我就看到伍朔漠看我的眼神颇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
的感觉,估计又想拉我合作了,我只当看不见。
宴席结束,众人纷纷散去,经过我身边是眼神各异,有带着同情,也有幸灾乐祸的。
我心思一转,就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如果不能操之过急直接和离,那我就来演绎一个被伤透了心的妻子,这样就算是日后我开口提,旁人看来,也不会是我之过。
仲夜阑看到我的表演,眉头皱了皱,却是直接离开,牧遥也跟着他一起,估计两个人又不知道要去哪敞开心扉了。
见身边没了人,我也就大摇大摆的上了马车,少了一个人,这马车也感觉没那么挤了。
自从洗尘宴上仲夜阑放出那一番惊人的话之后,伍朔漠是隔三差五的给我递来拜帖,看来是一门心思的想和我交流一下如何抢人。
他出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也难怪他着急,而我只是屡次拒绝,不理不睬,在我的院子里足不出户,和丫鬟们唠嗑,大不了躲他一个月就是,他总不能闯进晋王府吧。
于是每天晒晒太阳,和丫鬟聊聊,也知道不少府里下人之间的趣闻。
“王妃,昨日练武场比武,华侍卫可是出尽了风头,那些老府兵都败下阵来。”
翠竹这丫头三句话离不了华戎舟,看自豪的模样,颇像是讨论自己男朋友。
我也就配合她的表演,惊讶的开口:“这么厉害吗?他不是才进了王府大半年吗?”
“王妃有所不知,连王爷都夸过他,说是跟着南风侍卫学了几招后,便能与南侍卫打了个平手。
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一定不同凡响。”
翠竹一脸崇拜的回道,活脱脱是一个迷妹模样。
一旁的千芷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是南风侍卫让着他呢,你一个未出阁的丫鬟说这些话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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