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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到无法呼吸。
却在这时,楼袭月轻拍了我手背一下,温柔的气息拂过我的发,“你要憋死自己么?”
我一怔,猛地呛咳起来,大口的喘息着空气还真像濒死的人。
隐约听见楼袭月的轻笑萦绕在我耳畔,迷梦般美好的不真切。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激烈的情事终于渐渐平静,安谧的夜晚来临。
楼袭月从身后抱住我,已经进入酣睡,温热的呼吸轻柔而绵长。
他便只是像从前那样抱着我,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我却清楚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彻夜难眠,体内有种陌生的悸动折磨得我睡不着,却又不敢动一下,怕把身后的他吵醒了,只好僵持着同一个姿势纹丝不动。
就在方才,在我的面前,楼袭月对紫嫣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可我此刻躺在他怀里,却并不觉得害怕,我对这样的自己无能为力。
次日,晨曦照进屋内,明晃晃的日光将我从睡梦里惊醒。
我睁开眼睛呆了一下,这才想起昨晚不知何时我竟然睡着了。
动作缓慢地翻过身,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我浑身都发麻了,难受地转头看向身后空荡荡的长榻。
略微凌乱的被褥上有人躺过的痕迹,证明我昨晚并非做梦。
我怔怔的看了会儿,倾身上去匍在那被褥上,贪婪地汲取着上面某人的气息,像泉水一样清新的味道。
我知道自己依恋楼袭月,可到昨晚我才明白,我对他或许不仅仅是依恋。
这种不被允许出现在师徒身上的感情,让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赵单。
猛地,我浑身一僵,脑子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如果师父再逼着我练那武功呢?
胸口涌起一阵恐惧。
我紧紧攥着被子,连有人走近了屋里我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进屋的那人站在床头看了我半晌后,忍无可忍地冲我叫嚷起来:“懒虫!
你还要赖到什么时候!
?”
,我才幡然清醒。
我抬头看向身前的白谦,他板着一张臭脸看着我,嘴里嘀嘀咕咕着:“大家都忙着收拾行李,她倒好,哼!
公子真是偏心!”
最后一句话的酸味太过明显,我忍不住捧着被子坐起来,望着他问:“师父?师父怎么了?”
白谦瞪我一眼,用不耐烦地口吻说:“起来了就自己回屋去收拾,别让紫嫣姐一个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