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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悄悄地走过去凑上头看,好像在写新生运动会的标语,字还挺不错,以我小学的书法水平来说,横平竖直,撇也好捺也好。
“学生会主席还要亲自写这些东西?”
那我跑腿打饭,就平衡多了。
他一气呵成写完最后一笔,才淡淡地说,“我的毛笔字比较好看。”
“嗯,真不错。”
我不吝称赞,闻到久违的墨香,忆起小时候痛苦的书法课和我的幕后帮手唐飞,张口说道,“我有一小学同学的毛笔字也很好看。”
“同学?”
他停笔,皱眉疑惑地问。
“对,同学,也可以算是哥们儿。”
“哥们儿?”
他眉毛拧得更紧了,声音有些生硬。
该不会我说错什么了吧?哦,怎么能把小学生和大学生的书法水平相提并论呢。
补救来不及了,赶紧转换话题。
摆出饭卡,我挺起一身傲骨,正气道:
“这张饭卡虽然很眼熟,里面的金额也很亲切,但不是我的。
我的饭卡里只有两百,这里面有四百。”
“是你的,我充了两百。”
他收拾起桌上的笔墨,平平地说。
我第一反应是他脑袋有问题,第二反应是有猫腻,第三反应迅速否决了第一反应,万般不愿地猜测道:
“该不会是为了方便以后我给你打饭吧?”
他难得的用肯定的眼神打击我,又拿出钱包哄我开心,典型的胡萝卜大棒政策。
最悲惨的是,胡萝卜本来就是我的。
“回去吧,你下午不是还有课?”
他状似体贴地说。
没好气地点头,我会回去,不过不去上课,而是呼朋引伴挥霍你的两百块。
我刚一使坏,他又幽幽飘来一句,“一个月内把钱刷光,你自己想办法补上。”
整了半天,原来我是部灾难片!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学长怎么猜到我正要敲门呢?”
唐逸飞的手还扶在门把上,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只用迫人的身高威慑我。
我心虚地眼珠子乱转,略过他望向屋内。
不大的办公室里,我一眼就看见翘着二郎腿随意坐在桌上的刘斯珂,牛仔裤包裹的修长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悠悠轻晃。
她纤纤十指翻动,系着白色衬衫领子边的蝴蝶结,向我投来个如秋日暖阳般温暖和煦的微笑,
“你来啦。”
含糊应了一声,我耳根子开始发热。
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幽静的红楼,反锁的门,靠墙的沙发还有大大的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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