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也需要借助你的力量,咱们二人须得联手合作,彼此信任,至于那些争宠的事儿,不妨留给外面那票人去做。”
王妃也是个直爽的人,听她将话说得如此明白,索性问道:“你这么全力帮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图在府中站稳脚跟,你又想要什么?人总得有个想法吧?我看不透你,就是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与你无关。”
叶初雪冷冷地说。
她站在窗边,面色依旧苍白,身上裹着白色锦裘,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连口中说出来的话也冰冷得仿佛冰凌子一样,干脆、冷静、无情。
贺兰频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也冷笑起来:“我不管你是南朝的公主,还是来历不明的寡妇,既然进了这王府的门,我就做得了主。
你若愿意帮阿若,我自然打心底感激,但你既然还有求于我,咱们本就是彼此相助的关系,我却没必要看你的脸色。”
叶初雪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落在王妃眼中,也分不清那是讥讽还是示好。
只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就没必要再在细微处计较,遂叹了口气:”
不过我确实放心了。
你这样的女人,心太大,这晋王府是装不下你的。”
叶初雪知道她嘴上虽硬,却已经认同了自己提出的联手同盟的关系,将妻妾间的虚礼放到了一边,脸上这才恢复了些暖意,坐下问:“世子那边,你对她有什么样的打算,须得如实告诉我。”
说起世子来,王妃也收拾起所有的锋芒,俨然又成了一位忧心。
阵忡的慈母,“怎么样打算,还不是得看殿下怎么发派。”
叶初雪叹气:“这样坐以待毙是不行的。
殿下现在不肯透露半个字,只有两个可能,其一,他还没拿定主意;其二,他的想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
贺兰王妃不是没想过这些,但听她说出来却是全然另外一种感觉,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叶初雪已经替她说出了担忧:“晋王又怎么可能是拿不定主意的人,只怕还是第二种可能性大一点儿。
但如果这样,那可就真是凶多吉少了。
就算这回没有打死,以后只怕世子没个九死一生也熬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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