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冲心想:“父亲未免太过谨慎,什么奸细,我偏要证明父亲是错的!
还能帮敬之这个忙。”
元冲说:“我下个月去红狼镇会路过豫东府,到时候我去把人提出来。”
一个月后。
七王府,书房。
七王爷正跟军师议事,门外有兵卒报事。
“进来。”
“启禀王爷,五世子爷拿了‘元’字腰牌在大牢里提一个叫姜肃的人。
没有王爷令,看守不敢放人。
五世子爷又不走。”
七王爷:“姜肃?那个被龙千山扔到豫东的诗人?”
“是。”
“麻烦。
早知道当时就应该直接把这个姜肃杀了。”
军师在一旁说道:“王爷。
这人无权无势,不过一个只会动笔杆子的文人,王爷无需在意。
现下正是用世子爷的时候,既然世子爷来要,让他带走又何妨?”
七王爷心想:“他想要人,前日里来府上时,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何必拿腰牌去以上压下。”
五世子元冲自幼本来与父亲十分亲厚。
可他十六岁那年,因为和大世子争夺豫东兵权之事,七王把他派往黑山口。
这之后,五世子就跟父亲疏远了。
每三年从黑山口回来一次,也只是请安述职,再无其他。
七王也难免伤心,送他去黑山口一是为了锻炼他,二是为了让他韬光养晦。
可五世子元冲却认为父亲是偏心。
七王叹口气,“让他把人带走吧。”
豫东府衙大牢里。
“怎么瘦成这样?”
世子元冲被牢里的脏臭熏得直皱眉,“你们给他用刑了?”
看守说:“没有,没有。
姜先生并非犯事囚徒,无需问供,没有提审,没有用刑,只是关在这里。
世子爷明察,他身上可没杖伤。”
安敬之接过人,说道:“别说初平先生一介文人雅士,就算是山贼莽汉进大牢走一遭,也要剥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