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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莫莫,乖,别咬了,”
咬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那泽安抚拍拍莫莫的背,赶紧转移话题,“我有东西给你看。”
“呜?”
莫莫抬起头。
“这个。”
那泽扬了扬手。
一方红色的绸巾盖在了莫莫头上,散发着柔和的红光,犹如涂上胭脂的红唇,透过它,周围的一切都很清晰,莫莫甚至看见了那泽满脸的口水印:“这是?”
那泽顶着满脸的口水,俊逸的笑容一如既往:“结婚的时候,你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扒出来的,说是盖上这个才算结婚。”
盖上红盖头结婚,不是吧,莫莫吸吸鼻子:“那有没有西式婚礼,就是穿婚纱的那种?”
“当然,各一次。”
那泽点点头。
“举办了两场婚礼?!”
莫莫美美的猜到。
“不,”
那泽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事实上,我们结了两次婚。”
“什,什么?!”
莫莫猛地抬起头,幸亏那泽眼疾手快,抵住顶盖。
“过去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再提,”
那泽无辜的挠了挠头,这位血族帅哥估计这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么傻气的动作,“离婚结婚都是你做主的——”
“那我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你给我说清楚?!”
莫莫扯下红盖头,发现啥都看不见,干脆直接拿脚踹棺材盖,那泽只得乖乖的念咒语移开顶盖,“自作孽不可活”
这句成语,他可算是无师自通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外面的烛光刺的莫莫眯眼眯了好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泽正在偷偷的帮她梳理头发,她一把拽过自己的头发,酸溜溜:“是不是你看见我变漂亮的样子,然后魂不守舍,所以,我才不得不跟你离婚的?”
她怎么又给绕回来了,那泽苦笑,他家莫莫一向只对吃比较有记性,但对吃醋没什么兴趣啊,这回怎么拼命自己跟自己较劲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现在的模样是两百多年前,为了我吃了不少苦,不是这十年,你不要乱猜。”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