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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就行了,爸,”
知返挡住他的手,“我把曼城的房子退了,所以把一些东西寄存到格拉斯哥的朋友家,顺便看望一下她,然后就从那飞了。”
“长途转机始终累人。”
“还好,穆清帮我订的商务舱,比较舒服。”
“哦,”
孟景瑞点头,随即望向女儿,“穆清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暂时还不会回,”
明眸里闪过一丝黯然,“你也知道他向来都得到处跑。”
“这孩子也真是的,一点也不像他父亲,放了那么大的企业不管,偏去搞什么摄影,”
孟景瑞叹气,“说起来,你穆伯伯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让你空下来去他公司报到。”
“我明白。”
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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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耸立,银灰色的玻璃幕墙在阳光里折射耀眼的光芒。
“穆昭怀打算安排你到第几层?二十六楼以上是肯定的。”
梁若水举起手中的银匙,隔窗指着眼前的大厦。
“说不定从基层做起,从茶水小妹一一体验。”
知返轻笑,不以为然地挖了一勺冰淇淋。
“少来,”
梁若水白了好友一眼,“谁不知道你是内定的尚豪建设太子妃。”
巧克力的味道在嘴里漫漫散开,有些苦涩,知返低头:“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明白吗?”
有些事,从来都是一厢情愿,若那个人不肯回应,她得到再多的支持也于事无补。
梁若水自知失言,于是换了个话题:“不过尚豪现在好像也在内战吧,你要帮穆家,可别忘了另外一个人物。”
“你说那个霍远?”
知返望向她。
梁若水点头:“关于他,流言都有好几个版本。
最多的就是传他如何忘恩负义,为了财势娶了穆清他姑姑,然后又和她离婚,一心只为了吞掉尚豪。”
“若行得正坐得端,又哪来被人说道的理由,有时流言未必没有根据。”
知返蹙眉,对于这类人,她向来不屑。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毕竟坐着总经理的位置,而且做得风生水起,上回他有项目和连城的监理公司合作,我陪连城去吃了一顿饭,我觉得这个人是个厉害人物,而且,尚豪那么多他负责的工程,在地产界都是出了名的成功。”
“那碰到这种人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