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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面无表情地口述,不带任何情绪。
“你的意思是使臣不是你杀的?”
风幽看着地上的尸体,再听到苏晚的话,气得面色煞白,怒道,“到底是我们假惺惺还是你在演戏?”
风幽最后一问没了往日的从容,声音尖锐,饱含恨意。
苏晚心中一窒,倏地站起身,直直看着风幽,冷笑道:“公主认为我有何资本来演戏?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全盘操控,我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地处于被动地位,你们让我呆在将军府便是将军府,让我入宫便得入宫,让我去岭南便得去岭南!
今日一人一尸,证据确凿,不就是想给我安个必死的罪名么?好,如你们所愿,这人就是我杀的!
我有意迫害云国使臣,一刀桶在他胸口断了他的性命再作出被他欺辱的假象!
这样说可对?”
苏晚对着风幽,声色俱厉,步步紧逼。
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像是他们的玩偶一般随意摆弄,是生是死都由着他们!
本来只想换几日舒坦了度余生,他们不肯给,那也罢了。
担惊受怕的日子,她过得腻歪了。
风幽似是被苏晚的气势逼到,随着她的步子一步步后退,脸色愈发难看,身子亦颤抖起来,高声怒喊道:“来人!
来人!
给本公主将这个贱人拉下去!”
“不用人拉,苏晚有腿有脑子,记得天牢如何走!”
苏晚一手扯下穆旬清给她遮身的披风,甩回他身上,紧接着毫不犹豫向殿外走。
穆旬清脸上一片木然。
苏晚与他擦身而过,被他拉住手腕。
“宛宛……”
轻浅而无奈的声音。
苏晚垂下眼睫低声轻笑,“你想救我么?你能救我么?”
如今是什么情况,她自己最为清楚。
那什么云国使臣,的确不是她杀的。
可眼前状况,她衣衫凌乱满手鲜血,若真正的凶手被人发现,宫内早就在抓刺客了。
既然未被发现,在旁人眼里,她便是这案发现场唯一的人。
谁会相信这使臣会对她这个长相可怖的人动了歪心,冒着生命危险来调戏?
穆旬清的手僵了僵,随即慢慢放开苏晚,五指握成拳,被掐得惨白。
苏晚出了殿便被人押起来,直往天牢。
殿内一时只剩浓重的血腥味和诡异的静谧。
“你在怀疑这又是我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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