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托,难道你没看到吗?我给蜜蜂螫了!”
女孩扁着小嘴,一脸郁闷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好端端的蜜蜂为什么要螫你?”
这个叫做托托的男孩盯着她的红鼻子忍不住想笑。
“还不是为了采这些雏菊给……”
她边说边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发现那个少年早已不知踪影了。
奇怪,他人呢?
虽说只有八岁,但她还是很快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被,骗,了!
“Estate,你怎么了……?”
托托骤然感到周围气压瞬间降低,怨气滋生,对方脸上的表情更是让他汗毛直竖,不愧是宫家的人,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没什么!”
对方忽然又换上了一副天真的笑脸,这样的笑容令托托更觉得后脑勺凉飕飕的。
说来也是奇怪,这女孩有时单纯的像个笨蛋,有时却又复杂的像个成人,让他很是怀疑她真的比自己只小两岁吗?
“真的没什么?”
托托很是怀疑地又确定了一遍。
“真的没什么。”
女孩笑得有点抽搐,她很清楚知道要是把自己受骗的事告诉托托,铁定会被他笑个半死。
就算年纪小,她也有她的自尊心哦。
想想也郁闷,平时她哪里会这么容易受骗,今天也不知怎么昏了头……难道这就是为美付出的代价吗?
“我还是先陪你回去上点药吧。”
托托蹲下了身子,小心查看着她的伤口,“糟了,这下你妈妈一定不许你跟我出来玩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都是好邻居,每次和你一起玩,我爸爸妈妈都很放心哦。”
她笑眯眯地抬起头看着他。
从树枝间投射下来的光线流泻过他顺滑的深咖色头发,不由让人想起了意大利人清晨起来必不可少的espresso。
“可是这次你趁我不注意时一个人溜了,现在又弄成这个样子。
怎么说我也是有责任的。”
小小年纪的托托倒是很有男子汉的担待。
“啊,那要不然,我们就等到红肿退了再回去?这样他们就不会知道了。
而且,我都还没玩够呢。”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早就忘了自己已经“光荣负伤”
了。
“可是----”
托托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听说要是不及时上药的话,被蜜蜂螫过的地方就会长出一个红蘑菇……”
“啊啊!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