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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那我……”
听他这么一说,流夏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只是想表示歉意而已。”
阿方索微微一笑,“何况,你又是懂得欣赏这副画的人。”
“谢谢……真的谢谢。”
流夏衷心地表达着谢意,“能亲眼看到提香的花神,我真是死也暝目了。”
阿方索唇边的弧度更深,“呵呵,有这么夸张吗?那么你为什么最喜欢这副画?”
“嗯,我想应该就是画中所表现出的那种令人感动的生命力吧。
生气勃勃的美,往往是最能打动人心的美。”
流夏笑着望向了他,“阿方索先生呢?你喜欢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阿方索用一个含糊的笑容转移了这个问题,“也许……和你的理由一样。”
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共同的萌点,围绕着提香这个话题,两人居然差不多交谈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气氛也渐渐变得自然舒缓了许多。
让流夏感到吃惊的是,阿方索不但对于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艺术相当熟悉,而且居然还和她有许多相似的见解,两人在这个话题上倒是越聊越投机。
直到卡米拉打来了电话,流夏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间美术馆。
不过当伯爵提出送她回家时,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婉拒了对方的好意。
地铁站离这里很近,她不想再麻烦自己的雇主。
至于今天晚上,那只是一个例外而已。
望着阿方索的银色Bentley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她蓦的想起来忘了发信息给托托,于是赶紧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匆匆忙忙打了一条信息。
刚摁下了信息的发送键,她就听到身旁有人发出了一声赞叹,“看,限量版的兰博基尼!”
寻声望去,流夏只看到了一辆蓝色的跑车飞快地从眼前掠过。
在短短的一瞬间,她好像隐约看到了车里的那个人很像托托。
尽管感到有点奇怪,但她还是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
就算是相爱的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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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续度过了几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后,罗马城终于迎来了一次阴雨绵绵的周末。
流夏的作业已经完成了大半,只需要最后的润色就大功告成了。
这次她对于自己的作品也是充满信心,甚至已经想好了拿到第一后该怎样和卡米拉她们庆祝。
托托一早就打了电话来,提醒她别忘了今晚要和他一起参加罗马队长的生日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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