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纱难遮肌痕。
透过薄薄的中衣,含笑看见玉卿意身上若隐若现的红紫印痕,出口问道:“玉姐姐,你身上是怎么回事?磕着了?我给你上点药罢。
”
说着他翻身下床,急忙取了瓶散瘀药膏又跑回来,作势要掀玉卿意的衣裳。
玉卿意赶紧按住他的手:“不用!
这个不打紧,过两天就好了。
”
“真的吗?玉姐姐,这些印子怎么来的?”含笑眨了眨纯澈的眼睛,有些疑惑。
“这些……”玉卿意嘴角一扯,表情带着几分凄然,徐徐说道:“是被一头禽兽所伤。
”
不止身上有伤,还有心头的伤,永难消逝。
“禽兽?!
”含笑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眼睛顿时瞪得老大,然后凑近到玉卿意的脖颈处,轻轻撩开衣领些许,仔细端详起来。
片刻后,他皱起眉头老气横秋地说道:“你骗人,我明明在画意姑娘的身上也看见过这种印子,我问她疼不疼,她一脸得意地说就是靠这个才能赚大钱的呢!
男人们都这样,最爱啃呀咬呀的了……玉姐姐,你也去赚男人的钱了?我是不是花了你太多银子?你不要学画意她们……我保证以后都不砸东西了,也不穿新衣裳,每顿只吃饭不吃菜……我很好养的,你别那么辛苦……”
含笑的表情委屈极了,眼里都要滴出泪来,活像要被屠宰的小绵羊。
玉卿意听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你、你……真不知道老板娘怎么能教出你这么个活宝来!
哈哈……”
这孩子就像被人豢养的金丝鸟,不谙世事,丝毫没有烟花之地的风尘气息。
含笑还是满脸忐忑,咬着唇盯着玉卿意,诺诺说道:“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接客赚钱,就像隔壁的云情公子……”
“你想也别想!
”玉卿意厉声一喝,吓得含笑赶紧噤声,闭嘴把头埋下去默不作声,只是偷偷拿眼角打量着她。
众人只知道欢情阁有一位含笑公子,却不知道含笑公子至今正儿八经的客人只有一个,就是玉卿意。
两年前含笑头一回出来迎客,便遇见了初次寻欢的玉卿意,一夜“风流”之后,玉卿意包下了含笑,供他吃穿用度,而且不让他伺候其他客人。
值得沉香楼当家一掷千金的公子,必定是绝顶男人,最差也应该比晏知差不了多少吧?否则怎么入玉卿意的眼?是故含笑公子名声大噪,自然也有许多客人寻上门来,只求一面之缘。
其中不乏好男风的贵家富豪者,这些人往往仗着有几分权势,见含笑不肯接客就想硬来,可纠缠到最后还是一鼻子灰地夹着尾巴离去。
这其中的奥妙当然离不开玉卿意,还有欢情阁的背景。
玉卿意说了:“我沉香楼虽然是卖脂粉的,可不是什么人都买得起用得起。
那些男人不用脂粉,可家中母亲妻女岂能不用?只要我一句话下去,她们这辈子也别想闻到一丝我家的香粉味儿。
龙阳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些男人来欢情阁也是遮遮掩掩,不敢明目张胆。
若是家中女眷受此事影响,后院必定起火,这把火还不烧死他们?男人嘛,无论在外面怎么胡闹,回到家还是希望清清静静的。
一个含笑公子而已,比不上自己屋里的一家老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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