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儿,此行路途遥远,都瘦了。”
段誉天眸眼里泛着光看着白裳。
看着他这爱怜佳人的样子,白裳的心都快化成水了,赶紧又往段誉天怀里蹭了蹭,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回他:“为了陛下,这些都不算什么的。”
然后两人伉俪情深的一阵嘘寒问暖,像是分隔了八百年一样,事实上,他们也才五天没见。
段誉天握着白裳的手,然后开始进入正题:“裳儿此次去南陵,可是有发现什么?”
“南陵倒是没多大变化。”
白裳浅浅笑道。
“那粮草处的事情,可有着落了?”
听到段誉天问起粮草处,白裳脸上的笑一下子僵在那里,看起来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段誉天是知道白裳将白森胤也带了回来,所以他对于粮草处的事情觉得白裳一定是有了眉目,不然这南陵国王子也不会跟着她回来。
虽然他是一心想要除掉残留着的南陵王室余孽,但是眼下更要紧的是边关战事,这南陵国王子就留他几天性命罢了。
但是现在他一提起粮草处的事情,白裳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样子,他心里又有些不确定了。
“裳儿,怎么了,可是不舒服?用不用宣太医?”
段誉天见白裳这样子,额前的青筋跳了三跳,连忙安抚着白裳的情绪。
白裳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根本就不可能,也不愿意服下毒药给段誉天看那张藏宝图。
可是如今他又问起来了,她该怎么解释才能做到天衣无缝呢?
“不用了,陛下,也许是刚回来,臣妾有些倦了。”
白裳浅浅的笑笑,温和的对段誉天说。
想要她一夕之间获得的幸福烟消云散这绝对不可能,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她只能抓住段誉天的心,而且还得保住她这条命。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于爱情这些物质上的捏得很紧,一点也不肯松手。
“那好,你先歇歇,朕过些时候再来看你。”
段誉天揉了揉白裳的头,静静的想了想然后说道。
白裳点点头,咬住下唇对段誉天说:“臣妾知道了。”
“这次去南陵,臣妾……臣妾并没有什么收获,也许这粮草处的事情只是空穴来风,真实性有待考察。
我们也不能全相信,还是要另寻法子才是,坐等山空也不像是陛下这样的人做得出来的。”
段誉天握紧白裳手的手臂一顿,然后抬头看向她,眼里是说不出的失落感。
竟然什么都没有找到?这不可能啊,贺昀的消息从来就没有错过,怎么会找不到呢?
段誉天半晌都没答话,如果有了粮草处自然是解决边关战火最好的办法,可是如今没有也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但是白裳此时的神态分外可疑,他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觉得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他最不喜欢别人骗他,身边人更不行。
如果真的没有粮草处,为何白裳看他的目光都带了躲闪的意味,他是皇帝,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究竟是为什么让她说不出口,段誉天的眸光越发深邃起来。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闭了闭目:“朕知道了,你先歇息吧。”
白裳见段誉天这沉默的样子,以为他是因此而生气了,连忙抓住他的手:“陛下可是因为臣妾的无用而生气了?”
“臣妾可以改,什么都可以改的。”
段誉天看着白裳无理取闹的样子,深深的皱了皱眉头,如今战事紧急他自然是要和朝中大臣商量对策的,根本就不可能花费太多时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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