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家小姐这个样子就是生气了,悦欢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忙不迭的摇头,“是奴婢不好,小姐你怎么样都是对的!”
笙歌面上这才缓和下来,原本以为这两个丫鬟都是有猫腻的,如今看来,还是有一个能用的,至于跪着的那个,她的心没有原主那么好,头脑也没有原主那么蠢,这样的不定时爆发的毒瘤她才不会留,既然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么就消失好了。
一进内院,迎头便跑过来一个兴冲冲青年男子,墨锦般的黑发只在头顶束了紫玉冠,眉间斜飞入鬓,一双大眼漆黑摄人因是笑着的,反倒多了几分少年人的调皮,白袍上头用极细的银线绣着翠竹,衣袖和下摆都用藕色的线绣着复杂的花样,隐隐约约看得出来是什么图腾一类的。
“清儿!”
那青年迎面而来,路过的时候顺手一掌拍上了笙歌的背,眉飞色舞的好不欠揍,“爹让你去书房找他,快去别耽搁了啊。”
在笙歌回击之前,青年直接抛了一个气死人的媚眼,那往外走的步调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
这是原主的三哥,名唤谢清安,自觉名字十分女气,在外头一律自称谢三爷,好好的一个世家公子非把自己搞得跟土匪头子一般,但是他却又是土匪头子的死对头,常年镇守边疆,那些拦路打劫的土匪们,一听谢三爷的名号便会道一声晦气,通常都会连滚带爬的重新找个窝点。
不想在外头的煞神一般的人物在自己小妹面前,竟然如同一个长不大的少年,哪里是什么谢三爷,谢三岁还差不多。
老王爷看着自己一双儿女打闹,无奈而宠溺的摇摇头,一时间又想起今日听说的事,便又板了脸,“宴清,你且过来。”
两人一路无话行至书房,挥退了下人,老王爷慢悠悠的给笙歌剥了好些干果,这才语重心长的教导起来,“清儿啊,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那江明蕊那般挑衅是应该教训,可是你怎么能够做得如此落人口实?我知道你又要说爹爹阴险,可是身处在我们这个位置,事情都不方便自己明面上去做。”
笙歌心安理得的吃着老王爷剥的坚果,理直气壮的道,“今日分明就是他们先挑衅我的,难道我还要一个的接下来吗?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
若不一开始就把他们给震慑了那后来还得了!”
老王爷也不怎么生气,笑呵呵的低声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定江候府无伤大雅的内宅趣事儿,都传出去也够定江侯府喝上一壶了。
老王爷又道,“我谢家女儿自然不是让人欺负的,这不爹爹已经给你报仇了吗,以后啊,这样的事就放着让爹来,不要脏了你的手,很多事情都关系着前朝的弯弯绕绕,爹不想你知道那些腌臜事儿,你只要每天好好儿的就行了啊。”
原主竟然是被这般护着的,难怪心思单纯易受挑拨,这样一来,她倒是还有几分羡慕了,不过也就一瞬,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绪便被收起来了,笙歌正色道,“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我不犯人并不代表人不犯我啊,谢宴清生在这个府邸,就免不了要知道这些!
你护不住我一辈子的。”
这话实乃诛心,却又现实得很,老王爷他是个人,护不了所有的族人,不然道最后谢家就不会出事了。
听了这话,老王爷的动作迟缓下来,好像突然老了几岁一样,过了好久,这才又开口,“父王知道自己老了,可是你的几个哥哥都还年轻,你们兄妹几个感情一向很好,你是真的不用沾染这些腌臜的东西,我们会护着你的。”
笙歌并不领情,直言道,“父王你在我们自然感情好,可是之后呢?谁又能够保证。
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就算他们可以护着我,我也不希望自己成为没用的软肋,我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为什么要让人保护?”
这话听起来十分像小孩子的气话,但是老王爷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个有主意的,便也静下心来想着。
一时间室内只有笙歌咀嚼坚果的声音,就好像一只贪吃的松鼠,在坚果快要吃完的时候,老王爷又动手剥起来,周身的气势不再是之前的慈父,而更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
“你想要我相信,那么就先好好的说说今日之事,”
老王爷缓缓的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推过去,“就让我看看,清河王的宝贝儿女儿,到底有什么样的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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