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等何副将说完,纪玄微斩钉截铁否定,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执拗相拒:“她不行,她身手不好也没有经验,很容易……把事情办砸,到时打草惊蛇反倒会弄巧成拙。”
“但是她很聪明,将军你都栽培她这么久了,是时候让她一试。”
军营众人大都不懂拐弯抹角暗示揣测,何副将性子耿直,并未察觉纪玄微的不悦,而是一味从现实利弊给他分析:“如果你担心她一人不足以成事,那就多派几人同去。
可女人太多容易引起戒心,我们干脆以退为进,先是诱西越攻城,然后再从侧面包抄,直捣黄龙……”
纪玄微并不同意这个战术,道:“战场杀敌是男人的事,要女人前去冲锋陷阵像什么!
不行。”
“寻常女子自是不行,她们也没这本事,可是我知道有几位女子能够担此重任。”
何副将说着竟然眼眶红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帐下的李忠?年纪轻轻个子高高的那个,脑袋圆得像个倭瓜,大伙儿常叫他李倭瓜……”
纪玄微说:“自然记得,他跟着你好多年了,可惜上一次伤重不治而亡,你亲手埋的他,还把一年的俸禄都托人带回去给他爹娘。”
何副将堂堂大男人,提起此事竟然哭得稀里哗啦:“这小子十六岁就跟着我,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疼,我说战事结束就给他讨房媳妇儿,我亲自去做媒,给他挑个漂亮姑娘。
他告诉我他有意中人了,就是妓帐里的那个娘们儿海棠……我当时还骂他不争气,黄花闺女不稀罕,偏偏稀罕一个窑姐……他腆着脸说非海棠不娶,我被他缠得没法,都答应了,只说一打完仗就让他俩成亲,到时大伙儿都喝他的喜酒……”
何副将泣不成声:“哪晓得这小子是个短命鬼……他被抬回来的时候还没断气,我喊军医救他,可他肚子上一个大血窟窿,怎么堵得住啊……他说他想要见海棠,见她最后一面……”
何副将抬手狠狠一揩眼睛,努力维持着军人的刚强,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他俩说了些什么,后来小李去了的时候,那娘们儿一滴眼泪都没掉……都说婊|子无情无义,我也这样骂她,可后来才晓得,我错了。”
“埋了小李的那晚上,海棠来找我。
她梳了妇人的发髻,穿一身白麻孝衣,头发上还插朵白绢花,一副未亡人的打扮,看样子是要为小李守孝……小李没看错人,那娘们儿是个血性的,她给我磕头,求我让她上阵杀敌,她要亲自为小李报仇,她说就算搭上性命也愿意……”
“将军,全城的人没有一个不想去杀西越杂种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恨不得把西越人饮血啖肉。
我们输不起这场仗,成千上万的百姓都在看着、等着……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将军!”
纪玄微身上的担子太重,压得他连一声喘息都不能控制。
他并非没有动容,只是亲手推她出去……他怎么做得到!
何副将终于看出他的犹豫,又提议道:“如果将军您舍不得,那可以叫其他人代替,听说有个盲眼的小姑娘也很机灵,且耳力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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