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情岫惊呼,“一个月才一次?太少了!”
她掰着指头数起来,“至少早晨上朝前该有一次,傍晚归家该有一次,睡觉前也该有一次。
这个就像喝水,可以多喝不能少喝,否则会渴死的。
这是九虎相公说的。”
情岫的表情认真极了,眼睛亮晶晶的。
配上她妖媚的长相与澎湃的胸部,任是左芝见了都忍不住心动。
左芝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微微鼓起的两小团,哀叹一声,挥挥手道:“那只能适用于嫂子你,我要是有你这脸这胸,别说死木头这种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就算千年的顽石,我也能把他化了去!”
说罢左芝托腮,叹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情岫眨巴眨巴眼睛,抿着嘴还是没想明白。
不就是亲个嘴的事情么?怎么还扯到旱涝农事上去了?
啾啾——啾啾——
一道灰色身影从窗台钻了进来,后面竖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情岫闻声回头,吹响口哨,这只灰色松鼠便窜到她肩头。
“饿了就晓得回家了?”
情岫笑眯眯端起一盘子剥好的松仁,递到这只灰松鼠跟前,就像哄小孩儿那般,“吃吧。”
松鼠两只前爪捧起食物,小嘴动得飞快,不时发出愉悦的叫声。
情岫用指头挠挠它背脊,笑咯咯道:“慢点慢点,别被噎着了。”
左芝一早便听说情岫天赋异禀,与飞禽走兽皆能交谈。
今日亲眼所见,小嘴张开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她扯着情岫袖子,目不转睛盯着松鼠:“嫂子嫂子,除了那只你养大的白鹤,你跟这小东西也能讲话?”
“是呀,它叫松松。”
情岫点点头,摊开手掌示意松鼠跳上来,把它送到左芝眼前,为二者介绍道:“这是九虎相公的妹妹吱吱。”
啾啾——
松鼠颇有灵性,后腿一蹬就跳上了左芝肩头,在她脸颊蹭了蹭以示友好。
左芝惊奇之余颇觉有趣,抓起松仁喂给它。
情岫见状眉开眼笑:“它平时都不跟别人好的,可今天特别喜欢你。”
“那必须的呀,谁叫我人见人爱来着。”
左芝大言不惭夸了自己一番,忽然灵机一动,摸着松鼠毛茸茸的尾巴跟情岫商量,“嫂子,把松松借我玩一玩行不行?待会儿就还你。”
情岫大方道:“好啊,不过别让它见着核桃,否则会捣乱的。”
女皇下了朝,便摆驾来了公主府。
情岫左芝得到消息急匆匆从内堂出去接驾,只见外边众人早已跪下,御驾从街头浩浩荡荡而来,开路的是皇城官兵,其后跟着大内侍卫以及亲从舍人,把女皇的轿辇围得水泄不通,只能远远瞧见金锦镶嵌珍珠的顶子熠熠夺目。
待到御驾行近,周围突然起了一阵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几乎都是女子在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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