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如餍足的野兽,完事后大喇喇往那儿一趟,勾着唇眯着眼,嘴里得意哼着小调儿。
美娘撑着酸痛的肢体坐起来,强忍着腿根撕裂的痛感,绞了帕子先伺候他清洗身子。
谢安平躺着享受美人的伺候,垂眸往下见一张妖娆小脸染上红潮,翠云斜坠衬得一身香肌更加欺霜赛雪,美娘还没穿衣裳,随手搭了件小衣,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脯。
“过来。
”谢安平拉过美娘上下其手,把玩着她胸前两只软雪,亲上粉腮,“你还没回爷的话,爷走了一月,想爷了没?”
美娘给他擦洗的时候就恨不得把那玩意儿剪了,这时见他似乎又来了兴致,赶紧环臂挡在胸前,低眉咬唇,颇有些委屈地说:“妾身想不想有甚么关系,反正侯爷身边又不缺知冷知热的可心人,您问她们想不想去!
”
“哎哟喂,瞧你这吃味的小模样,爷就爱这一口。
”谢安平咬着她耳垂,“乖娇娇你可真冤枉爷了,爷这一月连只母耗子都没见过,哪儿来的其他人。
”
美娘仿佛有些小小欢喜,斜眼问:“真的?”
谢安平竖起三根指头发誓:“比真珠还真,爷若骗你爷不得好死。
”
“好了!
”等他说完,美娘才惶恐地捂住他的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美娘信爷。
”信你肯定不得好死。
她琢磨着以后得让这厮多发几个这样的毒誓,烂皮烂骨的死了才好!
谢安平拉住她的手背狠狠亲砸,一双风流眼又勾起笑意:“好好跟着爷,爷不会亏了你。
”
美娘欢欣雀跃,扑进他怀里撒娇:“爷真好——”
“才知道爷好啊,我的娇娇,你要怎么报答爷呢……”
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美娘离开锦绣庄的时候日落西斜,她穿戴齐整,梳好头发,轻手轻脚离开了这处画楼。
谢安平裸着身子,还在呼呼大睡。
到了前头铺面,锦绣庄掌柜正准备关门,见到美娘做了个揖:“姑娘。
”美娘点点头,问他:“我丫鬟呢?”
掌柜道:“给她吃了杯香茶,也该醒了。
”
美娘明白这是给黄莺下了药,她不禁想起以前不愉快的经历,顿时脸色一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