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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事尤思仁阁下筷子,叹道:“唉——扑了个空,衙门的人说这是已经交给金吾卫管了。
”
美娘暗暗努嘴。
您才知道啊!
王金桂问:“怎的又让金吾卫插手了?”
“谁知道呢,金吾卫的上将军谢侯爷说国子监那块儿地方是他管的,所以发生的案子也该交由金吾卫审。
他都这样开口了,别人谁敢说一个不字?别说只是个案子,就算要京兆尹大人的乌纱帽,也只能拱手相让。
”尤思仁摇头撇嘴,“说起这位谢侯爷,可真是……”
美娘竖起耳朵听,纳闷道:“他怎么?”
尤思仁欲言又止:“……总之不是什么好事,算了不说这些了,文扬的事我看有些眉目。
听说彭侍郎去卫府疏通关系,想定文扬的罪,却不想被卫兵乱棍打了出来,送的银子也扔到街上。
只要卫府不收贿赂公正审案,就一定能还文扬的清白,所以这也是为父没有贸贸然去找人说情的缘故。
”
听到这些美娘像吃了颗定心丸,随口道:“看来那位侯爷大人还算正直清廉。
”
“他?”尤思仁再次摇头,“夸人的词儿恐怕不适合用在他身上,这位小侯爷的心思可是谁也捉摸不透的。
”
这晚美娘累极了,昏昏沉沉睡过去,却睡得不怎么踏实。
她翻身摸到枕边温澄海的衣裳,拿脸颊挨着蹭了蹭,渐渐安下心来。
过了四五日,尤思仁每天差人去问案子多久开审,始终得不到确切回复。
他想进牢里探监,卫府的人又不许,托人送东西,别人也不收。
一家人得不到尤文扬的消息,等得心急如焚。
这天一早,尤思仁向国子监告了假,又去了卫府试探,美娘记挂亲哥,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到了卫府门口,守卫拦住他们:“卫府重地严禁闲杂人等入内,速速离去!
”
尤思仁拱手道:“本官乃是国子助教尤思仁,犬子尤文扬被收监在此,本官想进去探望一番,不知阁下能不能行个方便?”
别看守卫只是七八品的小士卒,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却是惯常看不起的,守卫冷脸道:“少给我来文绉绉的那套,咱们这儿只认将军校尉,国子助教是个什么东西!
”
尤思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讪讪道:“本官在国子监教习学生……”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