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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七月中旬,夕阳缓缓落下,将颐和园的昆明湖面镀上一层金黄,莫青荷穿一身白竹布长衫,与他新结识的朋友,也即新的上线,文学院的李沫生一人夹一本文学史,并肩站在湖边的柳树荫里,晚风翻起细细荷浪,喜鹊的啁啾掩盖了他们低低的讨论声。
莫青荷的膝盖抵着一块大青石,石头上坐一名身量笔直的青年,架一副金丝眼镜,肩宽而身薄,莫青荷与他极其相熟,说话时便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用手指摩弄他的短发,而这名青年,正是在梨园行沉寂了一段时间的莫柳初。
三名漂亮青年神情严肃,正小心翼翼的为这次会谈提前布置一张弥漫杀意的黑网,那秘密出行的藤原,就是网中活蹦乱跳的一条肥鱼。
第28章
傍晚的夜风褪去残余的暑气,湖面平静如镜,倒映出一天一地绛红的火烧云。
在太阳彻底落下地平面前,三人就暗杀藤原的行动商讨出了几条对策,李沫生提议在藤原乘坐的汽车中安装一枚小炸弹,莫柳初因为川田逼迫莫青荷唱戏,格外愤怒的想给日本军方一点颜色,提议雇佣几名亡命徒,在藤原下榻的旅店设埋伏,趁夜深人静将参与会晤的代表一举击杀。
然而莫青荷思索良久,将两人的建议都否决了,他认为这些手段的力道都不够,只有抓现行犯,才能借用新闻舆论,再重重揭露讲和派的卖国嘴脸。
他的腰上别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铜钥匙,凭着这些,他自信完全有把握取得双方会面的时间,地点等资料。
李沫生是一名沉静的年轻人,长相很富有闽南人的特点,眼窝深,颧骨高,皮肤天生是健康的棕色,头发刺刺拉拉,剃得像一颗新鲜杨梅。
此刻他认真的参与讨论,然而他的北平话说的太有南方特色,以至于即便蹙紧了两条粗黑的眉毛,一加快语速,莫青荷总忍不住想要笑场。
李沫生对莫青荷的计划颇有些顾虑,他抓着一根杨树枝,在湖边沙地点点划划,迟疑道:“如果他们在饭店会晤,只要提前取得安保资料,确实可以利用布防的漏洞,派杀手混进饭店,但沈先生做事谨慎,会谈具体时间等信息泄露,他免不了会怀疑青荷。
”
他在莫青荷的陈述中已经了解了沈培楠的为人,因此恭敬的称一声沈先生,这个称呼让莫柳初没来由的产生一阵反感,用托眼镜的动作遮掩了过去。
莫青荷快速道:“他一定会怀疑,到时候除了日本人那边他无法涉及,戴昌明的人,他的手下人,只要有一丝可能接触情报的人都会被彻底排查,也包括我。
”
“做这件事的人是‘爱国义士’,是他们认为神出鬼没的‘地下党’,我有办法让他从我这里查不出任何端倪。
”
他确实早想好了对策,三枚子弹,一颗会径直贯穿藤原的眉心,一颗会贯穿他的胸口,而最后一颗,会打进沈培楠的身体,做出对和谈双方都极端不满的假象。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是他从沈培楠本人那里学到的,为了最终目的,名声,甚至生命都可以牺牲。
微风习习,浓绿的柳树枝条拂着面颊,莫青荷捉住其中一根,掐了几篇嫩绿的叶子放在手心揉搓,脸上无端浮出一丝红晕,他低声说:“他知道我信任他,崇拜他,他甚至以为我……我爱他,下手伤害他身体的,一定不会是我。
”
莫柳初猛地抬头,深深看了莫青荷一眼,然而青荷将右手紧紧撑在他的肩膀上,像在无形中请求他相信自己,莫柳初便把质疑的话暂时压了下去。
李沫生点了点头,他出身闽南农家,对莫青荷从事的职业感到颇为尴尬,更无法理解他手上那枚价值不菲的新火油钻石戒指,他很想询问你们所谓的爱情,与男女之间的爱情有何不同,然而一大群刚刚放学的小学生拍手唱歌涌了过来,接着又是一帮北京大学的学生,鉴于莫青荷十分出名,有人吹口哨讪笑:“嘿,兔儿爷!
”
莫柳初捡起一块石头,毫不客气的掷了过去,起哄的学生斜背挎包,抱着脑袋跑了。
莫青荷看了看手表,察觉沈培楠派来接他的汽车就要到了,便快速吩咐道:“行动时子弹要避过关键部位,组织留他还有用,不要真的废了他。
”
李沫生答应了,他见还有一点时间,又知道他们师兄弟感情极好,难得见一面,便在约定了下次接头的暗号之后先行离开。
莫青荷和莫柳初并肩看湖水的涟漪和游曳的红鲤鱼,安安静静的踩着花砖小径沿湖踱步子,这是自从上次争吵以来两人第一次见面,青荷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然而他答应沈培楠保守秘密和明面上的“忠贞”,此刻全身长了刺儿似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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