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蔚没给他丝毫缓冲机会,在他浑身战栗时,阳具还在猛操很干,肠壁受不住刺激,快乐和痛苦掺杂在一起,简直要将裴宁折磨到疯。
又不知被干了几百几千下,裴宁感觉屁眼著起火来,求饶道:“我不要了,屁股好热好烫,受不了了……”
才说完,整个身体被人翻了过来,中间肉棒未曾离开小穴片刻,双腿被拉成了一字,手指去抠挖裴宁小小的肚脐。
裴宁控制不住的笑起来,小穴也随之收紧。
“小骚货,明明夹的这麽紧,还敢说不要。”
蔚故意板起面孔,“看来之前的处罚还不够严厉,没让你得到教训。”
说著,肉棒整根抽出,又用力全部插入,如此反复摩擦已快接近燃点的肉壁,疼的裴宁哇哇乱叫,“啊啊啊──,你这混蛋!”
“还能骂人,看来是操的还不够。”
蔚哼了一声,龟头顶住骚心,野蛮的碾压,而後的每一次,肉棒都是浅浅退出,猛力干入。
不止如此,他还将裴宁双腿拎起,拍打露出的一半光屁股,每打一下,小穴便会将肉棒咬的更紧,很快啪啪啪的将白皙的饱满半圆折磨到变色,成为和面孔同样嫣红。
“呜呜……虎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骂你。
轻点,轻点……屁股要被操坏了,操烂了……呜……”
裴宁哭著求饶,却不完全是痛苦。
蔚的恶趣味就是喜欢在性事中将裴宁弄哭,不哭不罢休,但他总是将给予疼痛的程度把握的很好。
裴宁虽在喊疼,但双腿却不自动的箍住了蔚的腰,说明他还能够承受。
蔚托起他的屁股,令两人下体能够更为贴合,阳具狠力操干到更深处,一面用手指按摩小穴四周,帮助他放松,待确定松软度可以,又往里插入两指。
裴宁通过一个多月的扩张,已经能够承受。
裴宁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到要疯,边哭边浪,“啊……好疼,可是又舒服……屁股要被干坏了……不行了……”
肉棒在红豔的小穴内飞速进出,蔚喘著粗气,手指使力将小穴拉扯的更开,裴宁疼的啊啊乱叫,每次都被操干到敏感点,令他软下的性器再次从内裤中冒出粉嫩头部。
能硬说明有快感,蔚更是卖力的向骚心进攻。
手指退出小穴,以裴宁现今的承受力,应该已经可以承受他的兽身。
蔚心情愉悦,就想让裴宁射第三次,他低头吻他,双手同时用力捏扯乳头,小腹紧贴,随著每一次肉棒的浅出与深入,都能够用力的擦过娇嫩的龟头。
裴宁已经快要经受不住肉棒的操干,肠壁乃至肛口火辣辣的连成一片,因被欲望侵袭而神智不清,似乎全身仅剩下承受猛烈冲击的小穴和被粗暴对待的乳粒和龟头,他无意识的哭泣,感觉灵魂越飞越高,终於眼前白光一片,到达了极致的顶端。
与此同时,蔚将肉棒抽出,双手改托住裴宁後腰,将他整个屁股往上托起,让上半身几乎倒立,将头凑了过去,观赏高潮中的美妙小穴。
被操干太久,以至於小穴无法马上收拢,痉挛著洞口大开,内部不住收缩的豔红媚肉一览无遗。
他伸出舌头往湿软潮热的穴内舔去,舌头不比粗暴的肉棒,软绵绵的犹如灵活的鳗鱼,不断左右摇摆,打圈舔弄,引的敏感的肉壁收缩的更为激烈,小穴剧烈的蠕动,终於将使坏的舌头紧紧裹住。
裴宁尖叫起来,原本只是几秒的高潮,居然一直在持续下去,一股股接近清澄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脖子和脸上,性器颤颤巍巍,直到再射不出来。
可蔚的舌头还在不断持续著攻击脆弱娇嫩的肠壁,甚至为了能够刺激到深处的前列腺点而变幻了形状,保证次次可以顶戳到那处,又舔又吸,连同潮涌般的淫水全都吞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