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春暖睡鸳鸯(二)
夜阑人静,段殊竹抱着心上人,怀中一袭香软满怀,本不想在此时提那个惹人烦的亲弟弟,可又看不得冷瑶叹气,他疼她疼惯了,一点儿罪都舍不得对方受。
十岁初识,九华山流云观墙头的惊鸿一瞥,那个穿着青色道袍的小姑娘便深深刻进骨子里,她那样不染纤尘,一双美丽的杏仁眼落尽春日清晨所有朝露,水波粼粼。
自己说什么她都信,包括那些被改得不着调的诗词歌赋,那句他的最爱——“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①。”
用殊换作疏,便有了二人名字。
本应在金陵青梅竹马过一辈子,哪知段家被卷入前枢密院主使李文复与母亲旧事,紧接着柳家,连家俱被牵连,上一代恩怨涉及到下一代,他被充入掖庭为奴,才给了苏泽兰趁虚而入的机会。
仔细算一下,冷瑶年少时与自己待过五年,倒是与苏泽兰还多一年,他心里不舒服,纵使美人在怀,仍旧气不打一处来。
“他如今放出来,仍在翰林院入职,你们也算旧相识,找机会可以见见。”
话说得客气,腔调可越来越冷,惹得冷瑶趴在胸口笑,段哥哥的霸道,一辈子也难改。
她都说过多少次与泽兰是挚友,从未有过半点越轨想法,不只自己没有,甚至能保证对方也一样。
冷瑶将指尖往上移了移,顺势挑开夫君中衣的领口,一点点也不僭越,温热鼻息便落下来,痒痒地顺着肌肤蔓延到胸口,段殊竹反手把她放到身上,捏对方鼻尖。
“刚才谁说的要老实,你胆子大了,别招我。”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夫君和个孩子一样,总想没用的东西。”
冷瑶满脸笑意,手臂撑在他精健肩膀上,揶揄着:“我与泽兰年少相遇,好赖相处过几年,难道段哥哥希望瑶瑶是个无情无义之人,撒谎不认识,说这人死了也不关我事。”
段殊竹不紧不慢地接话,“你且说一句,我听听呢,不管是真是假,哥哥心里受用。”
冷瑶差点笑出声,这人现在至多五岁,不能再多了。
外人都传枢密院主使阴鸷狠绝,座下白骨成堆,可她心里明白,段哥哥经历过大风大浪,虽然早已与那个清风明月的少年判若两人,可只要夫君心中仍有一份善意,远离朝堂,她可以和他一起用下半辈子的修行来还。
“段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回金陵。”
冷瑶低下头,柔软长发散落在段殊竹身上,悠悠地:“我不喜欢长安,如今泽兰也放出来啦,见不见又有什么要紧,我——想和你回九华山。”
段殊竹摸着她的秀发,大概是那句见与不见有什么要紧发挥了作用,惹得他心里舒服,落个吻在额头,“很快,等做完事。”
“可是我……心里不安稳,不说别的,前几日为了个纸鸢还闹到左仆射府上,咱们离开京都这么久,一来就闹腾。
我听说欧阳公子又拿个新纸鸢送来了,牵扯到太后。”
她愁眉紧锁,借着月光都能瞧见,段殊竹唇角上扬,炙热的吻又落到眉间,“夫人休要操心这些闲事,只要记得——这天下还是为夫说了算。”
腰部的手一紧,翻身便把对方揽进身下,细纱帷幔荡起柔波,月色敛尽光华,守在外面的小丫头听到动静,瞧廊下飞来的雀儿在打架,扑腾翅膀纠缠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上下翻飞倒把灯笼都要掀翻,她打了个哈欠,耳根子臊得很,低声笑笑,明白该去准备净身的水了。
第二日自然起得晚,冷瑶有五更天准时念经的习惯,这会儿过了点,满口说着罪过,赶紧起来穿衣,段殊竹一边拿梳子给她理发,一边靠在枕边笑。
玖儿端早饭来到门外,敲了敲,“主使,奴让人做的新鲜花糕,夫人最爱吃的东西。”
里面应一声,他走进来又服帖道:“小娘子那里也送了份,今早看着特别高兴,说主使把蝴蝶鸢要回来啦。”
冷瑶一听,吓得腾地站起来,“那可是欧阳公子代太后赔的东西啊,咱们怎么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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