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玉奴,脸庞也像猫儿似地娇俏又可爱,茜雪点头,说好。
两人随即坐步辇出宫,直接来到夏花嫣然的渭水边赏花,苏雪盼能唱能跳,还会说漂亮话,一会儿就把公主逗得乐开怀。
“殿下,我最近与胡姬学跳舞,可好看了,给公主跳一下。”
她在万花丛中翩然起雾,柳腰轻摆,如林中小鹿般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十七公主不由感叹,“贵妃如此可爱,难怪陛下都走不出鸾雪阁,就连我也看不够。”
对方脸刷地红透半边,羞羞答答,“殿下,若论姿色,雪盼可没法与公主相提并论,不过学点讨巧的功夫,比如这个胡璇舞,要是公主来跳,一定风华绝代。”
茜雪身为大棠最尊贵的公主,从来没动过学舞的心思,她生来备受宠爱,何必学这些,但此时此刻,瞧对方如此惹人怜爱,忽地心头一动,假装随口问:“贵妃,陛下喜欢你跳舞吗?”
“喜欢,每次来鸾雪阁必要看。”
歪头见公主微红脸颊,树影下斑驳得好看,只怕不是热出来的羞涩,眼珠子一转,试探地:“天下男子哪个不喜欢看美人起舞,对吧?”
天下男子,苏供奉也是男子。
公主凝神垂眸,苏雪盼早有底,据说陛下有意为公主招驸马,想必女儿家动了心。
她伸手拉对方,“殿下,雪盼虽然笨,今天也能教几个动作,公主喜欢的话,咱们以后一起去梨园学。”
一个热情洋溢的师父,一个玩乐心重的学生,两人在渭水边上闹起来,不知不觉就到夕阳满天,方才意犹未尽往回走。
艳阳仍没落下,天边已见弯月,如一个精致银勾挽住翻滚彩云,景象甚为好看,茜雪拉对方来瞧,一旁的灵儿呦了声,喃喃自语:“真不吉利。”
杏琳诧异,好奇问:“妹妹说的什么?”
对方立即摆摆手,瞧公主与贵妃兴致正盛,扭过身子,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打哈欠,“没事,就是我们家乡的人都常说,天上日月同辉不好。”
这种讲究说法多得很,一个地方生出一个样子,朝廷都以钦天监为准,并不在意。
杏琳瞧她满眼困得水雾缭绕,也忍不住想打盹。
马车缓缓驶入玄武门,车上的人昏昏欲睡。
冷不防听见脚步声轰隆隆,伴随铠甲与兵器的摩擦,至少有几百个人呼啸而过,发出整齐沉重的响声,似要把大地震碎。
茜雪惊醒,这可是在宫中,金吾卫如何大动干戈,忙挑帷幔往外看,果然瞧见列队消失的影子。
她急着问前面驾车的太监,“发生何事?”
对方也满脸懵,小声回:“奴不清楚,好像都往宣政殿那边去了。”
宣政殿——现在早过上朝时间,肯定有大事发生,公主想一下,吩咐道:“咱们也去看看。”
小太监不敢怠慢,赶紧掉马头往前赶,不一会儿绕过永定门,眼前豁然开朗,宣政殿前是大理石铺成的开阔地,高高石阶下正跪着无数朝臣,细看俱是翠绿官服,宛如松竹。
金吾卫在两边环绕严阵以待,夕阳如血洒在大地,气氛压抑,剑拔弩张。
驾车太监不敢僭越,只停在不远处栏杆下,小声回:“公主,奴没法再过去了。”
车内人都清醒过来,目光落在面色凝重的十七公主身上。
朝臣跪拜不走,必是有事请愿,茜雪虽不知为何也猜到不简单,尤其想到崔侍郎还在御史台,心神不宁。
正犹豫是否下车,忽听灵儿喊了声:“那……是什么,该不会鬼吧!”
侍女吓得直哆嗦,茜雪循声望去,五六个白衣人哭喊着一步一叩首,凄厉声音震动朝野,“我家大人……冤枉!
死不冥目!”
“陛下开恩,还大人清白……”
随着这些人一步步跪行,公主逐渐瞧清最前面的妇人,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崔侍郎的结发妻子,她们曾在宫中宴会见过一面,当时自己还开玩笑,叫了声师娘。
茜雪脑袋嗡一声,险些跌落马车,崔彥秀,自己的恩师——他死了!
作者有话说:
先走一下事业,瞧瞧苏供奉的本事与公主的应对,然后安心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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