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明知道自己有使命要去进行某件事,可又因为年纪幼小无法完成,力不能及的感觉,无时无刻不摧残着她的意志,几乎使她崩溃。
而且,没有人可以倾诉,不能让人知道,这是施翁带她回药王谷立下的第一个规矩,也是最重要的规矩。
违背这个约定,她将被逐出师门。
年幼的孩子需要背负和隐忍这么多,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个时候除了不要命地学习,唯一能让施灵药放松的时刻就是晚上能跟人倾诉,尽管这个倾诉对象她并不喜欢,但却是绝佳的人选。
因为施一脉听不见。
彼时的施灵药还不是如今掩藏情绪的高手,而是什么都往外说,只跟脉脉一个人说。
身世、来历、家仇、国恨……通通一股脑倒出来,等到说累了说乏了,她便沉沉睡去,阖眸之前还能看到脉脉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睁着。
所以,施一脉对施灵药是绝对特别的存在。
非常、特别。
“师姐,想什么?”
脉脉见施灵药眼神空洞心不在焉的,怯怯拍了拍她。
施灵药徐徐从往事中抽回思绪,微笑道:“想我们小时候,我记得,我对你……并不算太好。”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
脉脉趴在一手支头,袖子下滑露出白藕般的手腕,“师哥都是男的,没有女孩子、和我玩儿,除了师姐。
师姐还给我、治病疗伤,对我最最最、最好了。”
施灵药的笑意变得苦涩,怜惜地抚上她脸庞:“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只记得别人的好,却忘了他们的坏?”
“因为你们、真的很好啊。”
“别把我想得那么好,我其实对你很坏……曾经很坏,因为我……”
施灵药说着说着似乎哽咽了,只是不断抚着脉脉脸颊,声声长叹。
“坏?”
脉脉眨巴眨巴眼睛,很是不解的模样。
“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了。”
施灵药双目灼灼地盯着枕边的人,道:“脉脉,我可能要走了,离开药王谷,而且可能……不回来,至少是很长一段日子不回来。”
脉脉吃惊:“去哪里?!”
“与辛复一起回家,他的家。”
施灵药并没有即将嫁人的欣喜,反而忧心忡忡,“我知道你喜欢辛复,但我也是迫不得已,脉脉,不要恨我。”
脉脉吸吸鼻子,忍下离别的哭意,反手握住她的掌:“我不恨师姐,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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