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别人对无末竖大拇指,身上就到处不自在。
这让她时常感到心烦意乱,她冥思苦想,能够改变现在的情况的办法只有一个了,那是她唯一的期望。
枕席之间,在一番火热后,她用手儿轻轻抚弄着木羊的胸膛,忍不住偷偷问木羊:“什么时候你爷爷把族长的位置让给你呢”
木羊原本对她也是百依百从的,婚后两人还算恩爱,可是只要一提起这个,就不复以前的好脾性,颇为不耐烦:“我哪里知道呢”
说完眉头已经皱起了,眼睛里很是烦躁。
她还是不放弃,这毕竟关系到她的脸面啊,于是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去问问你爷爷,试探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
她睁大无辜的眼睛开始出主意:“要不然让你爹爹过去问问也行啊”
木羊有些着恼了:“这种事哪里是能问的,你个女人家不要瞎说了,你又不懂”
说着气呼呼地背过身去了。
木羊心里也烦着呢,自然听不得有个不懂的女人一直给他叨叨这个。
忍冬见此情景差点哭出来,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今日一大早,她就跑到姐姐这里来了,她想再和姐姐多说说话,试探下她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谁知道一进姐姐家门,便只看到一群鸡正在篱笆外悠闲的散步,她便有些踌躇,当初一脚踩到鸡屎的事儿她可没忘记啊。
当下她也不进去了,干脆站在篱笆木门外喊道:“姐,在家吗”
一叫,没人应。
“姐姐,姐夫,在家吗”
再叫,还是没人应。
忍冬叹了口气,难道姐姐和姐夫都不在家啊,上山了吗
要不然,我坐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于是忍冬就在树下挑了一块干净石头,坐下等起来。
中间时不时有几只鸡好奇地打量过来,看那小眼睛的意思,好像还想过来觅食她没好气地一块小石头扔过去:“去去去,离我远点”
就在她烦闷的时候,脚下仿佛听到一声滴答声,她皱了下眉头,抬头望天:“下雨了吗”
这时候,她忽然意识到,树上是有鸟啊虫的。
她皱了皱眉:“那个无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树上建个房子,也不怕鸟啊雀的在他屋子里拉屎撒尿。”
她这时候已经不耐烦了,抱怨过后,跺跺脚拍拍屁股离开了。
赶明儿再来找姐姐吧。
而这时候,树上的半夏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含恨软绵绵地捶打了下无末的胸膛
从此后,趴在男人身上累得无力的半夏软软地立下家规:以后,不许,在树上胡闹
25小包子
春天是短暂的,很快天气便转热了,眼看夏天到了。
无末重新扩大了树上的屋子,以后闷热的时候,两个人可以在树上乘凉。
新修建后的树屋比以前宽敞了许多,足够三四个人并排躺在里面却不拥挤的。
树屋上方成椭圆型,那样子倒有些像鸟巢。
这几日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热了的缘故,半夏总觉得食欲不振。
无末见她这样,便从山中采摘些野菜凉拌了给她吃,可是她也没胃口,最后想了想去,倒是嘴馋当日在山上吃过的猴儿果。
无末一听,这个倒是好办,飞速上山采了许多来,洗干净放在竹篮里,随时吃随时拿。
又过几日,半夏开始有呕吐,这时候她脑中灵光乍现,忽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月信一直没来,该不会是有了身孕吧当她说起自己的怀疑时,无末很是惊喜,忙带了她去上人那里,上人只看了看她的脸色,便道:“应是有了。”
无末从上人家出来后,脸上一丝不苟,连点笑容都没有。
两手战战兢兢地扶着半夏,仿佛一不小心她就会摔倒在地似的。
一路上,遇到的族人看到无末这等脸色,纷纷猜测,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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